杨叶柳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气氛搞上去了。碰着摸她臀蛋的客人,她也不脑,弄得一帮兄弟心猿意马,酒喝得更多了。
赵丰年摸进西屋,姚三昌老婆正背对着他,嘴里喃喃着:“酒壶呢,酒壶呢。”
窗外透进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条修长的身材。赵丰年悄悄贴到她身后,她也没发觉,一双手在柜子里面摸索着。
思慕已久的女人,现在只隔一厘米,赵丰年感觉到她秀发的清香正轻轻拨动自己的心弦。
刚刚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来,似乎姚三昌媳妇身上也充满了酒香。
赵丰年悄悄把脸凑过去,轻轻在姚三昌媳妇脸上擦了一下。
“谁?”姚三昌媳妇猛地回过头来。
赵丰年笑眯眯地看着姚三昌媳妇。姚三昌媳妇定了定神,说:“你到西屋来干什么?”
“你约我来的呀。”赵丰年说。
“我…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姚三昌媳妇一脸惊愕。
“刚才在墙角处,你说西屋一个人都没有,不是叫我过来私会吗?”赵丰年说。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姚三昌媳妇把赵丰年往外推。
赵丰年一转身拦腰抱起她,把她顶在柜子外就亲,姚三昌媳妇拼命挣扎着,双脚乱蹬,一对免儿抖得慌。
赵丰年正想把手伸进她的衣裳里。她却不挣扎了,低声说:“你不放开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赵丰年把她放开,姚三昌媳妇低着头不出声,轻轻擂了他两拳,叫他快走。
“酒壶找到了吗?”赵丰年问。
“酒壶不在西屋,我得回锅灶间去。”姚三昌媳妇说。
“我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赵丰年又问。
姚三昌媳妇摇摇头,从西屋出去,钻过葡萄藤架,消失在夜色里。
赵丰年直接回到酒桌,那些人几乎都醉了,姚大昌和姚二昌帮姚大昌挡了不少酒,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杨叶柳给赵丰年倒了半碗酒。
赵丰年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杨叶柳狠狠骂了一句。
赵丰年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杨叶柳,杨叶柳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
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赵丰年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卫生所了,你敢不敢下手?”
赵丰年打着酒嗝,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
杨叶柳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里吧。”赵丰年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杨叶柳扑哧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
“钥匙偷到了吗?”赵丰年问。
“什么钥匙?”杨叶柳一愣。
“浸水洞啊!”赵丰年的手顺着杨叶柳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吓得杨叶柳紧紧闭住双腿。
赵丰年把手拿回来伸给杨叶柳,杨叶柳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杨叶柳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赵丰年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
“赵丰年!”杨叶柳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
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卫生所,赵丰年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村卫生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