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痒痒,可水源太有限了,他要是出面给张静芳家浇灌势必跟东坡的人闹矛盾。
赵丰年犯难了,他舍不得到嘴的美食,又不想惹来麻烦。
“赵医生,我不求你多照顾,只要保证我家分到浇灌就成。”张静芳说。
赵丰年点了点头,他觉得姚二昌和姚三昌太霸道了,得想个办法治治,不把这两个刺头子磨磨,会形成一股仗势欺人的坏习气。
张静芳见赵丰年答应了,慢慢解开自己的衬衫,她的肌肤不是很白,却比鸡蛋白还光滑。
赵丰年只轻轻一摸,就喜欢上了。
“赵医生,我难受死了,你快点嘛。”
张静芳的手伸过来,在赵丰年裤子里摸索着。
赵丰年慢慢拉上张静芳的衬衫,逐个儿扣上纽扣。
作为男人,他想占有张静芳这个很有味道的新妇人,作为医生,他为自己的欲念感到羞耻。
如果说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是为形势所迫,那么张静芳这个可怜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放过。
张静芳的手停在赵丰年的裤子里,她很惊讶,在这个关节点上,他竟然放过了自己。
赵丰年把张静芳的手拿出来叫她快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黑,不好看?”张静芳问。
“这样的夜里什么都是黑的。”赵丰年笑着说。
“那你是嫌我长得丑了。”张静芳说。
“你很有味道,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样呆板,谁娶了你谁幸福,你很会弄那个事儿。”赵丰年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张静芳紧紧抱住赵丰年不放。
“我不想因为自己帮了你,就跟你好一次,这样好像做买卖,多没意思。”赵丰年说。
“你难道不想像姚二昌一样霸着村里所有的女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张静芳有些奇怪。
“我不想。”赵丰年说。
说不想那是假的,哪个男人不希望美女都给自己,权力都给自己?
赵丰年又不是圣人,当然不会例外。
不过,刚刚把姚大昌搞下来,自己马上继承他的衣钵,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撒谎!你是怕海莉知道吧?要不,就是你在杨桃村有相好了。”张静芳说。
赵丰年觉得张静芳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张静芳仰起脸轻轻在赵丰年的下巴吻着,一双手从后背往上摸。
她原本是抱着屈辱的心态来勾引赵丰年的,现在反倒太渴望赵丰年来勾引她了。
“你半夜出来跟我好,不怕家里人知道吗?”赵丰年问。
“不知道怎么样,知道了怎么样,一家人都指望着那块田地,要是断了水,跟断了命有什么区别。赵医生,我们庄稼人的苦你肯定晓不得,要是日子能过下去,哪个女人喜欢这样犯贱!”张静芳说。
“这么说你也是不情愿的?”赵丰年笑了。
“不,不是的。”张静芳把赵丰年抱得更紧了。
她用鼓囊囊的免儿蹭他,用光嫩嫩的脸儿贴他。
“我可不想趁人之危,你快回家吧。”赵丰年捏住张静芳的手,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胆小鬼,妻管严!好端端一个男人被海莉管成这个样子,我真替你感到难过。”
张静芳撒泼地骂着,自己狠心送上门来,竟被赵丰年拒绝,她比被欺负了更不好受。
“她妈的,你说什么!”赵丰年一把捏住张静芳的胸狠狠掐进去。
“放开我,以后你钻在海莉裤裆里过日子好了,谁还敢招惹你!”张静芳痛得想哭,又没哭出来。
“信不信我草死你!”赵丰年被惹恼火了,一把撕开张静芳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