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她居然刚才跟江畔……
见月看看湿透的自己,再看看易感期得不到安抚昏过去的江畔,连忙求救,让赵翠萍他们拿抑制剂救江畔。
脏了!她觉得自己。
江畔:“……???”
用了抑制剂贴,又给江畔换了干衣服,确保她应该没事,赵翠萍他们才算稍稍放下心来。
自己女儿有错在先,两位也不好怪责,只能祈祷着江畔平安无事的早点醒来。
洗过热水澡的见月黑着一张脸,眼神静静盯着许锐,不发一言。
见月登时一僵,即刻清醒过来,下一刻使劲推了推江畔,“停下……”她急切出声,“……我肚子疼了下……”
但见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着明天一早回市区医院看看。
见月很是吃惊,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在一起,“听你的意思,你是做好事了?”
许锐一脸正义的看向她,不答反问,“听见小姐的意思,你是怪我破坏你们俩的好事了?”
因见月的话,江畔理智慢慢回归,随即眼神里便涌上了难以掩饰的羞耻和愧疚。
虽然江畔是人渣,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她可不想出不了这个大门。
她通红的脸皱成一团,不住地急喘着,此刻脑海中遗忘的记忆像是突然攻击她,使她陡然忆起刚穿越进来那天晚的事。
然后,他在辗转反侧好长一会后,下楼上厕所,准备上楼的时候听到了从见月睡的那间卧室传来窸窣的声音。
在如此不可控的关头,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其他,见月肚子那里猛然抽痛了下。
肚子就疼了那一下,此刻,没再有任何反应,她本人也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什么情况?
这盆水让江畔彻底清醒,她被浇了个透心凉,然后还没看清是哪个孙子拿水浇她,就撑不住的双眼一黑,然后不省人事。
许锐意识到办法蠢了些,感受到来自见月要活剥他的眼神,他蹙眉,沉思,然后解释,“我本想拿块板砖的,但怕闹出人命。”
江庆和苦瓜脸,“我摸了,有气。”他说着站起身,又伸手探探江畔的鼻息,“你看,气息平稳。”又扯了扯江畔的眼皮,“你看,眼珠子正常。”又整体打量,“贴了抑制剂贴,睡的挺香。”
赵翠萍狠狠剜他一眼,“摊上你这么没责任心的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滚滚滚,睡你的觉去吧!别在这屋睡!”
江庆和咂摸咂摸嘴,最终叹了口气,卷铺盖去沙发上睡觉去了。
赵翠萍也叹气,好端端的这叫什么事,明天早上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人家萧草姑娘。
她凑到江畔跟前学着江庆和也探了探江畔的鼻息,看了看眼珠子,还把了把脉,确定江畔是真活着,睡前又给她贴了个抑制剂贴,才放心的睡去。
见月心乱成一团,彻底睡不着了,拿出手机给尹丽发微信,想问问肚子宝宝的事,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尹丽:大半夜不睡觉,给我发什么微信
见月:你不也没睡
尹丽:大小姐,我刚做完一台手术好嘛
见月:哇大医生,真厉害,那你休息吧
尹丽:休息个屁,急诊又来个,傻逼一样的,怀孕三个月了还做那事,到底是有多饥(饿了也)渴,对这样的患者,我都懒得说,真流产了别他妈哭爹喊娘在医院闹,做那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真是一对缺//脑//干的种(粮食的时候不能放)马!
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