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三秒钟的思考时间。”见月说。
江畔:“……”
我是下跪、磕头还是自首?
“你不回家吃饭啦?”见月气呼呼,凶巴巴,“你不饿我饿!”
江畔立时把心放在了肚脐眼,稳了。
那天晚上江畔看到天气预报说有寒潮,她便连夜去了原主老家,那片地,她已经辜负了一次了,这回不能再辜负了。
所以,跟见月要了一个月的时间。
因为下半年公司的事也多,见月忙起来就没时间理江畔,这一来一去,两人近两个月没见面。
现在总算见到了。
地头两层小楼比从前更温馨,倒也不是因为翻盖的原因,而是因为见月和孩子的到来。
一家人围着炉火,吃着热乎乎的饭菜,说不完的话。
某个时候,见月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技术不错,奖励你一个孩子。”
江畔:“???”
一看江畔绿了的脸,见月笑起来,开怀大笑的那种,带了点坏坏的得意,“你用脚趾头想我也不可能这两个月给你带个绿帽子啊。”
江畔宠溺一笑,“我压根不会这么想,因为你不是那种人。”
听了这话,见月怪感动的,“当然,我这人对爱情很忠贞的。”
江畔给她竖大拇指,毫不吝啬表达赞美。
见月随口反问,“你对爱情呢?”
江畔随后便答,“我不忠贞。”
见月:“……”
对爱情忠贞干嘛呀,我要对你忠贞。这是后来江畔跟见月说得。
这话让见月多吃了两碗饭。
吃过饭,孩子留在家,江畔和见月则去看雪。
孩子是由赵翠萍与江庆和看着,自从江畔在这里扎根工作,两位就时常来,可以毫不夸张的是天天来,总是以各种借口接近江畔。
因为他们觉得这个江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江畔是在某个午后,跟赵翠萍他们恢复亲近的,她在睡梦中醒来,忽然就很想妈妈,然后她看到了锅里热着的饭菜,又看到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赵翠萍。
江畔没说话,一直看着,或许,赵翠萍从她身上寻找女儿的影子,而她也从赵翠萍身上寻找妈妈的味道。
村里的黄昏容易让人回忆往事,踏着夕阳,踩着残雪,江畔想起从前,她没穿越过来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她,那个时候经历的事,那个时候遇见的人。
江畔又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段时间,再想想现在,心中不禁百感交集,最后视线锁定与她肩并肩走着的见月。
“老看我干嘛?”见月注意到江畔炙热的视线,不免问出口。
江畔说:“当然是看你长得好看。”
见月切一声,停下脚步,伸手去捂江畔的眼睛,“不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