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
海蒂抬起眼来,想要看看为什么穆勒要这样撕心裂肺地喊自己。
她看到一个圆圆的,白白的,模糊的东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还没聚焦到这个飞行的玩意儿上,她又看到了追随着这个白色物体而来的诺伊尔。
他咬着牙,伸展着自己犹如巨人一般的双臂,朝着她扑了过来。
“闪开!”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浑厚许多了,不过一样撕心裂肺,不堪入耳。
不过她有计划跟沃尔法特合作,找点小白鼠来做临床实验,争取能推动这种新的传统疗法。
这些金贵的运动员就算了,真赔不起那个钱。
不过看着诺伊尔的表情,海蒂觉得这东西似乎可以震慑他一下。她故意拿起了最长的一根来,在诺伊尔面前晃了一下,“今晚睡觉的时候平躺,知道了吗?”
“知道了。”诺伊尔缩着脖子,连忙逃了出去。
她根本就是个巫医吧,怎么那么吓人的!
海蒂笑了笑,收好了自己的银针,然后坐下来通宵做出了几个资料方案。她要在集训之前和沃尔法特商量好,否则他去了意大利,有些事情电话里就说不清楚了。
隔壁老王偷窥中,休息,休息一下!
“严重吗?我们需要去打疫苗吗?”诺伊尔也走了过来,他可不想缺席接下来的一连串决赛。
海蒂在后面听得直接笑出声,这两人怎么回事啊,正常人此刻都应该赶紧走开了吧,他们反而涌上来问要不要打疫苗。
施维赫夫默默移动了一下,这个屏风,他不做了,“这是我的新同事,海蒂朗格,你们认识一下吧。”
“嗨!”海蒂咧嘴笑了笑,她在医院工作的时候真的环境很严肃啦,谁知道到这儿来,才发现自己笑点低。
“诶,是那个海蒂吗?阿尔卑斯山上的少女?”穆勒对万事都好奇,他瞪着那双蓝眼睛,迅速地观察着。
“是。”海蒂点点头,很多人都会这么问,她已经习惯了。
“你怎么不问是不是海蒂克鲁姆的海蒂呢?”诺伊尔用手肘撞了一下穆勒,他见海蒂很娇小,平时肯定会被人戏称是少女。女孩子应该都会希望自己更加性感成熟吧,肯定愿意跟名模比啦。
“待会儿来打预防针,你们两个。”海蒂真的不介意这个问题,她常年在多个国家混迹,接触不同的文化,对于自己的外表早就接受,而且非常有自信。
“噢,你是护士组的吗?”穆勒忍不住怂了一下,谁不怕针头呢。
“嗯……,反正我是沃尔法特先生那组的。”海蒂摇摇头,她还压根不知道自己来这儿是要做什么的呢。
离开球场,两人回到了办公室里,海蒂继续坐下研究病历和资料。同事爷爷们都很和蔼可亲,对于她的问题都耐心解答,工作氛围非常和谐了。
中午十二点半,爷爷们都起身往食堂那边走去。他们还特别告诉海蒂,拜仁的伙食非常不错。不过医务组一般会去得晚一点,因为球员们抢食的时候很危险,他们这些老人家也不想去挤。
海蒂记下了,运动员嘛,争强好胜是正常的。而且他们下午还有训练,需要时间来消化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