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听起来很正规。”
史蒂夫·布罗斯说道。
类似的东西他们小的时候都玩过。
一天训练,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
就连教练组都听说了。
陆德扬感觉很有意思。
小的时候他和表弟玩玻璃珠什么的,家长比他们胜负欲都强。
年纪越大,越抗拒不了这种有对抗的玩具。
那些各种圈子就是靠这种手段收割,装一台四驱车上万的都有。
要是没有圈子的攀比,也就不需要那么好的配件了,光买田宫的车一万能买一屋子。
钓鱼和骑行也是差不多。
你升级装备我就也得升级。
这些爱好玩进去花钱和流水一样。
晚些时候,大家一起去玩了那种能组装的陀螺,塑料材质还有灯,主要是可以diy,而且这东西不结实才有意思。
要不弄几个木头的能玩到天荒地老。
让陆德扬比较遗憾的是,没有那种发条一扯就能转起来的。
第二天卡灵顿就热火朝天的玩了起来。
中午就商量出了三三一队的赛制。
每个陀螺出场一局,三盘两胜。
在固定的场地内,先停转或者被顶出去的算输。
午休的时候布莱恩·基德和几个教练都在边上蹲着看。
远远望去还以为卡灵顿在组队拉屎呢。
晚上结束训练,还有人不想走。
“赶紧回家,东西我没收了。”弗格森没办法,过来赶人。
球员们三三两两的走向了停车场,一步一回头,活像是漫画书被没收的中学生。
没多久,弗格森的办公室里就响起了陀螺转动的声音。
3月23日,同城德比。
全队在换衣服的时候,坎通纳的更衣柜里掉出了一个陀螺。
所有人都看向了他,这些天坎通纳可是几次拒绝了大家的邀请,虽然会看,却从来都不玩。
坎通纳的脸一下就憋红了,他赶紧解释道:“这不是我的,不,这是我之前在外面吃饭餐馆送的。”
陆德扬看了一眼,陀螺很精致。
更衣室马上响起了笑声。
“该死的加里,我要杀了你……”
这场比赛球队2:0小胜,没有任何悬念。
倒是赛后曼联更衣室流行玩陀螺这件事上了《太阳报》。
好不容易休息,陆德扬才起床就接到了相熟记者的电话。
“德扬,听说你们在更衣室玩陀螺赌博?”电话对面问到。
“不,只是玩。”
陆德扬说道。
“那为什么会玩陀螺呢?”记者继续问道。
“因为我们发现,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投身运动,明白么,有些人天生就没办法站起来,但是一枚小小的陀螺,就可以让他们感受到这种竞技运动的快乐,有胜负,有欢笑,即使你天生残疾,但是在这项运动当中也可以和别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你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随意改装你的陀螺,上帝只是忘记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却没有给你残缺的灵魂,这就是我们想通过这项运动传达的精神。”
陆德扬随口说道。
电话对面咽了咽口水,过了10多秒后才说道:“很伟大,感谢你接受采访。”
陆德扬笑着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
王妃趴在门框上问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陆德扬耸肩说道:“只是大家一起玩而已,不过记者都问了,当然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啊,等会球队就呼吁大家一起去孤儿院送陀螺。我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做,不是么?”
“当然了!你就是最伟大的球员!”
王妃拉着长音说道,眼睛里的柔情都化不开。
他喜欢善良的陆德扬,也喜欢总是会胡说的陆德扬。
不管怎么样都喜欢。
3月25日。
陆德扬那番话就上了报纸。
他才到基地,队友们就在用这件事打趣他。
更衣室。
“我都不知道我们玩陀螺还有这么伟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