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主子的怨怼之言,想到这府邸终日酗酒的大爷,王嬷嬷也没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主子的满腔爱子之心,自己何尝不懂。
这都怪上面的那位不做人,大爷之所以请杀‘废太子’,明明是出于一片好心,背负着‘生而克母’之名,废太子还有心气活着吗?与其心里备受煎熬,还不如一死了之呢。
哼,滤镜就是这么厚,老奴坚信,我家大爷没错。
胤礽:......照你这么想,我还应该谢谢老大?
“五哥,你可真是我的亲五哥啊!”
听到这咬牙切齿的话,胤祺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道:“你我一母同胞,自然是亲的,老九,你身子没事吧?好端端的,怎么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与老十的关系,是你揣摩出来的?“
老五胤祺:!!!额娘耶,儿子猜的没错,老九不打自招了!
“老九你放心,五哥我的嘴最严了,这事除了额娘以外,我谁都没告诉,至于其他人有没有看出来,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你们两人之间,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话一出,胤禟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一把揽过眼前人的肩膀,咬牙切齿道:“眼睛不好就去看,小爷我的性取向没问题。”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万一老十误会,我可解释不清。”
看着推开自己的人,胤禟整个人都麻了,自己清清白白一大小伙子,怎么就被亲哥哥给造黄谣了呢?
九福晋等人:呵,我们的存在,都是摆设吗?‘清白’二字,原就不是你的。
眼见实在解释不通,胤禟甩了甩衣袖,留下一句‘夏虫不可与冰语,井蛙不可与海语,凡夫不可与道语’,就直接离开了。
毕竟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气晕过去,五哥当真是
胤祺汉学水平一般,望着胤禟远去的背影,脸上不由露出了迷之微笑,他坚信自己看到的,‘眼见为实’四个字,他爱新觉罗·胤祺深信不疑。
从宫中回来,嘎鲁玳还没回房,就收到了蠢阿玛的号召,想了想,直接提着鞭子,杀向了前院。
看到来人,胤俄捧着心口,做作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们父女几个时辰没见,都花开花落一个轮回了。”
嘎鲁玳:
“什么事,说,我忙着给你挣爵位,暂时没工夫看你演习。”
听到这话,胤俄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嘎鲁玳,阿玛是看你太辛苦,想帮你换换心情。”
“再说了,阿玛我整日躺在家里当咸鱼,除了‘没钱’的烦恼,还能有什么事?”
对于这个解释,嘎鲁玳并不满意,于是挥舞着自己的小鞭子,朝其冲了过去,嘴里还喊道:“阿玛,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们两个来练练吧,看鞭。”
阿玛你可是女儿我日后的将军预备役,不能太堕落,不然到时候上不去马,提不动刀,那多浪费人才啊!
虽然汗玛法不做人,但他老人家的‘鸡娃’教育,还是很不错的。
胤俄本就是个喜玩乐、爱捣蛋的性子,对于女儿的‘倒反天罡’,他也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道:“哈哈哈哈,来啊,今日你我父女二人,正大光明的一决雌雄,我让你一只手。”
正准备踏进院子的胤禟闻言,脚下的步伐瞬间停住了,转念一想,默默离开了现场,他这会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心里更是犯起了嘀咕。
老十如果输了,那他就是‘雌’,五哥说自己断袖的事,还成立吗?
嘎鲁玳:那什么,九伯你长得艳若桃李,你和我阿玛两个人不一定是断袖龙阳,也可以是‘磨镜’,性别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关系匪浅’哦。
老五胤祺:好侄女,有眼光,像你五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