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萍痛呼一声,捂着脸愤恨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您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不肯相信自己的女儿”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难道没有脑子的吗,别人叫你说你就说,你玉蕴姐姐还知道家族的名声,哪里会像你这么不懂事”
玉萍颓然倒在地上,涕泪横流,是啊,自己难道没有脑子吗,为什么谢玉蕴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要背锅了但是却连辩解的能力都没有,她好恨啊,恨玉蕴的可恶,也很自己的蠢
徐露心疼女儿,跑过去扑在女儿身上,哭着道“老爷息怒,父亲息怒,萍儿一直以来都是性情柔顺的,她不敢做这么荒唐的事的,这件事一定有隐情,还请您明察啊”
徐露见玉蕴面色冷静,甚至还带着讥笑,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女儿怎么会是这种人的对手。但是她也不敢直接指责玉蕴,只能隐晦地事情可能另有隐情。
谢益坚看着旁边事不关己的宝山,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指着她骂道“谢宝山,此事全因你而起,你怎么在此一副看戏的模样”
宝山无语“父亲,祖父也说了,这袁世初和我本就清清白白,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想要败坏我的名声,我能说什么,各位长辈不正在为我作主吗,父亲怎么会觉得我是在做戏”
谢益坚一噎,顾及有谢沂在场,不好发大火,但还是指责道“那你拿了人家的笛子就是不对啊”
“接受朋友之间临别赠礼有什么不对,父亲要想歪,我也没办法”
“你,谢宝山,你不要仗着祖父偏疼你,就不服管教”
宝山早已对这个父亲失望透顶,今天这么多事下来,她对这群所谓的家人已经完全不报希望,听到谢益坚这么说,她竟然也不觉得难过,只是冷冷道“我哪里不服管教,我只是实话实说,所以现在是也不需要调查这些腌臜话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我的名誉就可以被随意污蔑是不是”
谢沂也对长子突然对宝山的发难感到心寒,但是当务之急确实是找出这件事的源头在哪儿。于是,她问玉萍“玉萍,究竟是谁跟你说的,兹事体大,你切不可隐瞒,你实话实说,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玉萍自挨了一巴掌后一直流着泪呆呆地看着玉蕴,此时见祖父问话,竟然莫名地笑了一下,接下来,她就指着玉蕴道“是玉蕴姐姐的奶母方妈妈告诉我的”
“你胡说什么”玉蕴一脸愕然,没想到她居然会捏造出这样的事来。
狗急也会跳墙,谢玉萍是看透了玉蕴母女的过河拆桥,便决定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王氏也急忙否认“方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最是规矩守礼,我保证她绝不可能会跟玉萍说这种话的玉萍,你是不是记差了,方妈妈是玉蕴的奶母,跟你怎么会有接触”
开玩笑,方妈妈可是她最得力的仆妇,相当于府里的女总管,要是她出事,王氏做事都会碍手碍脚。要知道,她已经在宝山那里损失了两员大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