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没有想到突然会得这样一个邀,意外得很,沉吟几息,却是道:“多谢官人好意,只我尚有许多债务要还,正是挣钱时候……”
王恕己笑道:“我们这里也可以挣钱的嘛!”
又道:“六路发运司还是给得出些公使钱的,另又有我们几个有官身的,自己也凑一凑,不会叫小娘子吃亏——今次都水监怎么给你算钱?”
宋妙倒了一点茶水在空茶盏上,拿手蘸了,在桌面上写了个数字。
王恕己见状,显而易见有些惊讶,道:“都水监何时这样阔绰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又道:“我们也出得起!若有什么旁的要求,尽管说,我去同发运使提——只是今次是我开口相邀,至于成或不成,还要到时候上官定夺——也得要你试两回菜。”
宋妙已经听出他言语里头那一二分犹豫,笑了笑,道:“今次是岑通判自掏了腰包,私下给我贴补,不单是都水监出钱。”
又道:“多谢官人相邀,待我再想一想。”
两人在这里说话,桌案对面,几个差役简直听得如芒在背。
已经到了饭点,面前有饭有菜,谁都不敢吃,走又不敢走,话又不敢说,眼睁睁看着王恕己吃完,简直从没有这样尴尬过。
正犯愁,就听得外边一阵嘈杂吵闹声,当头那个一回头,却见院门处一名本来守在外头差役正躲在门边,急朝自己使眼色。
当头那个心知不好,忙借口要上茅房,不住道歉,只说自己一会就回来,匆忙出得门去。
此人出去不久,另几名差役也匆忙借故离开。
众人去了,再不复回来。
那王恕己也有些奇怪,转头看向一旁家丁,道:“你去瞧瞧外头怎么回事。”
那家丁应了,忙朝外而去,正要出院门,就见外头迎面快步走来一人。
此人身量甚高,步伐甚疾,行走间隐隐有风声,见得家丁对面,稍稍往外一侧,让出半身位置。
家丁正要致谢,就见那人忽然站定,眼睛直看向后院当中一处地方——正是自己主家饭桌处。
但循着此人目光望去,看的分明不是什么胡子头发稀疏发副,而是那和和气气,笑意盈盈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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