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第二个、第三个病人……有疑难杂症,有陈年旧疴。裴予汐始终从容不迫,诊断精准,下药果决,或用针,或用药,或针药并用,每每都能直中病所,效果立竿见影甚至当场缓解!
她的话语简洁有力,眼神专注而自信。那高超的医术,那强大的气场,那专注于病患时的仁心仁术,透过镜头,清晰地传递了出去。
所有质疑的声音,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而可笑。
“这……这简直是神技!”
“之前是谁说人家是假神医的?站出来看看!”
“黑子们脸疼吗?”
“裴医生太帅了!粉了粉了!”
舆论的风向,在她一根根金针、一张张方子下,开始发生惊天逆转!
当裴予汐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已是黄昏。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额头上全是细汗。连续高强度的工作,对她孕晚期的身体是极大的考验。
霍聿城立刻上前,用温热的毛巾细心为她擦拭,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后怕:“够了,再也不许这样了!”
裴予汐对他虚弱地笑了笑,刚想说话,脸色突然一变,捂住了肚子。
“怎么了?”霍聿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没事……”裴予汐缓了口气,感受着肚子里孩子有力的胎动,无奈笑道,“小家伙抗议了,踢得有点狠。”
正在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一个保温杯,费力地挤过人群,跑到裴予汐面前。
是霍天涧。
他小脸跑得红扑扑的,额头上也带着汗,把保温杯高高举起,声音还带着点喘,却努力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淡定模样:
“妈妈,太奶奶让厨房炖的燕窝,说你辛苦了,快喝了补充体力。”
他嘴上说着太奶奶让的,但那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对妈妈的担忧和孺慕。
他小心地看了看妈妈苍白的脸色,小眉头皱了起来,但又很快松开,故作轻松地说:“爸爸你也真是的,怎么不让妈妈多休息一下。”
那略带埋怨又强装成熟的小模样,可爱又暖心。
裴予汐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滩水,所有的疲惫仿佛都消散了。她接过保温杯,温柔地摸了摸儿子的头:“谢谢天天,妈妈正好饿了。”
霍聿城看着儿子,眼神也柔和下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天天被爸爸妈妈同时关爱,有点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但嘴角却忍不住悄悄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