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想了想,点头说:“也可以。”
“神经病!你要玩到什么时候?把手拿开!”
“不是,我说真的!”
“起开!”
“咔噹!”
这时,缆车发出停运的声音,缆车终于转完一圈,回到原点停下了。
傅罟像开水烫脚似的,快速地下了缆车,与我拉开一段距离。
看门的大叔走了过来,问:“你们···真的是来做调查的吗?”
傅罟恼气难消,对大叔发脾气说:“不是调查难道是来玩的吗!”
大叔反而说道:“我看你们在上面玩得挺开心啊。”
傅罟一顿懵,搪塞道:“我···我们做调查···是有根据的!”
大叔还问:“展警官你把头伸出缆车外面,是什么根据呢?”
“我···是要···目测缆车到山脚的距离。”
这也给傅罟圆过来了,而且大叔还信了。
大叔笑了笑,最后说了句“那就不打扰你们调查了”,然后就走了。
等大叔走远后,傅罟才抱怨:“你能不能少折腾一会?走吧!”
“去哪?”
“去喷泉那边看看啊!”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回说:“现在下午三点,刚缆车走的路线,只能看到山的一小部分,山的深处还有很多地方看不到,估计要三四个钟头我们才能走完。喷泉那边有灯照着,晚了也不怕,我们还是先去深山那边吧。”
傅罟看了我一会,说:“行。”
我和傅罟沿着阶梯,踏着石阶,先一路走上到山顶,在山顶眺望了好一阵,拍了几张相,便往深山那边下山。
司山不止一座山,是由一座主山外带几个小山丘的林区。我们把每个山都走了一遍,这过程中少不了摔几次跤,打几条蛇,挨几道草割。拍照、摘叶、尝果、试水、翻土、闻味、烧枝、刨树,甚至连树影的位置我们都仔细校队了一番,一直调查了四个小时,仍找不到值得怀疑的点。
天色渐暗,傅罟累得坐在泥地上,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对我说:“手机都没电了。”
我看了看傅罟的脸,回说:“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该下山了。你的妆弄花了,拿化妆袋来补妆,省得待会出去的时候有麻烦。”
傅罟懒洋洋地说:“先让我歇一会吧,我好累。”
“这就累了?做侦探的潜质呢?拿出来啊!”
“不是身累,是心累。”
“怎么心累?”我问。
傅罟的怨气上来了:“怎么不心累?一无所获啊!”
我跟说:“什么一无所获,至少我们排除了树和水的原因啊!导致人们暴病的原因肯定不是这山的树木或者水源,这就是收获啊!”
“有用吗?”
“怎么没用?查案都是先排除的啦!”
傅罟用手指环指一周,说道:“接着呢?飞禽、走兽、昆虫、寄生虫、土壤、空气、气候、温度变化、白天和夜晚的对比,再加上遇到瓶颈的话,又要查资料、问人,这样下去,一年都不知道排除完没有!”
我也很无奈:“我们不是传统的调查,不像密室案那些,线索是有限的。我们所碰到的案子,都是线索无限的。花费时间那是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