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气血爆发,一拳轰出,便是气劲爆鸣,将一只体型巨大的蝗虫轰飞了出去。
可这蝗虫皮糙肉厚,炼气初期的妖躯十分坚韧,仅靠武者的拳头,难以将其轰杀,其仅是被轰飞,之后便又摆出更为凶悍的姿态扑向这批武者。
张清川眉头微皱,这蝗虫竟是入境的妖兽,仅靠淬体境初期的武者难以有效杀伤,他便欲随手将其抹杀,可他还未动手,便有一道金光闪过,一柄宛如龙牙的飞剑穿透两只蝗虫,将其一剑切成两半!
这等锐利的剑气,自是来自于一位剑修,只见一名面容俊秀的少年剑修正在御剑绞杀漫天蝗虫。
在其身旁,还有几名凡人剑修,他们皆是九劫营的剑修,只见他们皆是御剑而起,以无比锋锐的剑气将一只只噬铁蝗虫斩杀。
噬铁蝗虫的身躯宛如精铁铸造,寻常武器斩上去,便如同打铁一般,极难伤到它们,可九劫营的剑修们,每月可获得一柄飞剑,他们修炼的九劫剑气自是杀力非凡,噬铁蝗虫便也抵挡不住。
何况在这批剑修之中,还有一位身穿青衣、面容冷峻的青年,其伸手一指,二阶庚金飞剑掠过,便是十余只噬铁蝗虫被斩杀!
出手之人正是九劫营的统领洪真武,他已是筑基五重的修士,即便二阶妖兽在他面前,也抵挡不住一剑,何况诸多噬铁蝗虫。
“孽畜又来!今日必要斩尽你们!”洪真武厉喝一声,另有一柄庚金飞剑掠向噬铁蝗虫群中一只筑基中期的庚金蝗虫。
这只蝗虫体型比噬铁蝗虫稍大,周身甲壳皆为金色,宛如用庚金之精锻造而成的一般,庚金飞剑斩过之后,其便是发出一声惊惧的嘶鸣,竟是就如此被重创。
洪真武似是对未一剑斩杀庚金蝗虫有些不满,他一声冷哼,便有数道九劫剑气斩过,这只庚金蝗虫本就受创严重,自是被一剑斩杀!
有洪真武所率领的九劫营出手,这批噬铁蝗虫纷纷被斩杀,眼看着难以在凡人剑修手中讨到好,剩下的噬铁蝗虫纷纷飞走,只留下一地虫尸以及被糟蹋了的焰心麦。
此地乃是暗蚀县下属的焰心镇,这里便种有数千亩焰心麦,这片田地便有五百余亩,可短时间内,却是被噬铁蝗虫啃食了约莫六成,可谓是损失惨重!
焰心镇的镇长王阵城心痛道:“又是这些天杀的噬铁蝗虫!它们简直是杀之不绝!才半个月时间,都快把咱们焰心镇的焰心麦都糟蹋一空了!”
洪真武皱眉看向远处:“这批噬铁蝗虫绝对不是荒砂界中的虫妖,应当是荒血神教或砂族搞出的东西,专程来恶心我们的……”
“即便我们在各镇蹲守,也只能斩杀一批噬铁蝗虫,无法将之赶尽杀绝……”
就在这时,洪真武头顶响起一道威严的声音:“真武,这批噬铁蝗虫和庚金蝗虫有些问题,你带一些虫尸回府衙,我在暗蚀县府衙等你!”
听到这声音,洪真武心中一动,他知晓这是大人的旨意,想来大人观属地如掌观山河,对属地变化了如指掌,他也不觉惊异,便是带着这批虫尸立即赶往暗蚀县府衙。
而张清川也已收回神魂,他扫了这座气运莲池一眼,便是乘坐战船离开,等他赶到暗蚀县府衙时,洪真武已与郑天鸣在此等他。
作为张清川的老下属,郑天鸣知晓张清川的风格,他在迎向张清川时,便立即说道:“大人,噬铁蝗虫之事我正要向你禀告……”
“在半个月前,我暗蚀县一位修士在砂族废弃的一座矿洞中不小心触动了荒血神教的一些布置,便有大量的噬铁蝗虫飞出。”
“还好那名修士有保命法宝,他便立即逃了出来,可也就有大量的噬铁蝗虫随之祸害了暗蚀县三镇之地,当时因猝不及防,我县这三镇损失了八成的焰心麦,还被噬铁蝗虫祸害了数十名农户。”
“还好各镇皆有神武堂的武者,他们合力击退了噬铁蝗虫,我便将此事通传给了其他县,让他们预防蝗虫之灾。”
“在那之后,不仅我暗蚀县,周边的荒木县、星砂县、神火县皆是有噬铁蝗虫出没,我们便请了九劫营的剑修们出手,方才斩杀了不少噬铁蝗虫,否则寻常手段难以清除这些噬铁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