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许叹气,道“哎听不懂就听不懂吧遇到一个做完就不认的女人,我能怎么办谁让我非她不可呢”
言小蹊
做完就不认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她听不懂
她的头越来越低,小耳朵全红了。
陆时许又凑近了一些,挑眉时那浪荡的模样和这身长衫格格不入。
温柔儒雅的长衫竟也被他穿出了风流。
可见,人靠衣装也不是永远都有效的。
在陆时许身上,永远是他影响周遭的一切
他若想当狐狸精,再正经的衣衫都盖不住他不羁的灵魂。
他问“真听不懂”
言小蹊点头。
陆时许道“真听不懂为什么还会脸红”
“我哪里脸红了”言小蹊急得骤然抬起了头。
通红的脸蛋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陆时许的面前。
陆时许伸手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道“好没有脸红阿蹊说没脸红就没脸红。”
言小蹊越过陆时许看到了落地雕花铜镜中的自己。
她
这脸红得红得她都不好意思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她捂着脸就跑了。
陆时许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画。
他拂了拂浮尘,将画卷展开,铺在桌上。
天真烂漫、活泼爱动的民国大小姐跃然纸上
小姑娘眉眼如画,生动之姿像是能立马从画中走出似的
不是他画的好。
是小姑娘生得好。
他们的孩子
一定也会像阿蹊一样灵动可爱
他只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心都被填满了。
等他们有了孩子,他就得养两个孩子了。
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
他不能厚此薄彼,不能让阿蹊吃醋,不能让孩子胡闹,要永远保证阿蹊的地位。
不管未来有几个孩子,阿蹊都是他最爱的人。
孩子不能超越、父母不能超越,谁都不能超越。
阿蹊是他的唯一,挚爱。
言小蹊在院子里散步。
她足足走了十圈后才慢慢地冷静。
她用手背触碰脸颊,待脸颊温度降低后才停了下来。
陆时许真是个祸害
随便逗逗她,她就不能自控。
她好烦他啊
“阿蹊。”
嗷嗷嗷
言小蹊捂着耳朵。
她怎么还产生幻觉了呢
“阿蹊”
“阿蹊”
“阿蹊”
还没完没了了
言小蹊捂着耳朵的手又压紧了些。
然而那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飘
她快疯了,就地蹲下,将脑袋埋进大腿间。
忽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
她吓得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孩子,白着脸转向身后
“阿蹊,你干什么呢”
呃
真的是陆时许在喊她呢
她站起来,摇头,道“没干什么。”
“那你一副见鬼的表情”
“没有。”
“蹲着干嘛”
“看蚂蚁。”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