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到陈天弘本人,满足了这些老人的好奇后,他们又恢复了刚刚的状态。
陈天弘写的这几首诗词但凡拿出任何一首,都是一等一的好诗,对于这些一辈子都在写诗的老人们,见到好的诗词,自然心中痒痒,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比如是如何构思的,寓意如何
这也是他们想把陈天弘喊到京都的原因之一,文人是相轻,但如果有好的作品,大家还是很乐于去探讨的。
至于陈天弘的年龄问题,这反而是好事,毕竟谁会不乐意提携一个有天赋的晚辈那,当然像司马北捷这种个例是要除外的。
陈天弘却被问的是一脑袋问号,不是说有入会仪式嘛不是有又考核嘛这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听那位任会长的意思,自己已经算是诗词协会的人了
算了,没有考核更好,早知道如此他就让自己的大脑歇歇了。
接下来陈天弘开始一一回答问题,当然他的姿态放的很低,很谦逊,把自己就当成是一个晚辈,其实也真是一个晚辈。
刚开始还是老人们问他问题,后来就变成陈天弘请教了。
毕竟面前的这些人,可都是学识渊博的长者,反正已经来京都了,索性多学点知识回去,外挂终归是外挂,真正学习到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
而任昌松他们自然也很乐意教授,因为陈天弘说话很好听态度也很端正,老人嘛,就喜欢这样的后辈。
正当他们聊得开心的时候,一位中年人敲门走了进来,到任昌松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而听到中年人的话,任昌松停止了话头,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老曹,对不住了作协那边安排过来的一批客人,我得接待一下。等我忙完,咱们再好好聊聊。”
任昌松对曹兴奎说了声抱歉,然后转脸点了几个人的名字。
“老张,老谷,你们俩和我一起,小金,你去把当前在总部,写现代诗不错的几人都喊到第一接待室里面,老秦,你就带着天弘把他入会的事情给办一下吧。”
“会长,怎么了为什么要写现代诗不错的”
老秦不解的问道。
“是上次来过的戴里克一行人,这次又过来了,说是交流文学艺术,探讨中西方的诗歌文化,和他们交流,咱们的古诗词他们又不懂,只能聊聊当代的了。”
“美利坚那边的戴里克这个老家伙怎么又来了,嘴上说着交流,其实还不是扯淡,我估摸着他这次又拿着诗过来的,到时候肯定让咱们点评。”
“会长要我说,这次咱们就别写现代诗歌了,写了他们又说不如他们,直接就写咱们老祖宗的古诗词多好,我去,我非得写一首词压压这个老家伙。”
老秦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
“老秦,就是你写出一首词,等翻译过去又变了味,他们也看不懂咱们词里的意境,中西方的文化差异算了,远来是客。”
一旁的陈天弘有些听明白了,应该是美利坚那边的诗人过来交流,还是带着诗过来的,说是交流,应该也有比较的意思吧。
然而因为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咱们写古诗词追求的意境,他们理解没那么深,写现代诗歌吧,人家从几百年前就开始研究,要比华夏国当代诗人领先一些。也不能说是领先,理解的更深一点吧。
可从任会长和秦老的对话中来看,这些来的人有些小傲娇啊
还带着准备好的诗歌来交流,砸场子吗
美利坚一听这个名字,陈天弘就想到前世的鬼佬,还有那骨子里自带的傲慢。
不过在前世的时候,西方的诗人可从来不敢在大中华的诗人面前卖弄诗词的。
无他,因为在前世,我大中华的诗歌历来受到世界的关注,长期处于世界领先的地位,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西方的诗歌或多或少都受到中华诗歌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