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看向梅芳姑,「妈,石庄主、石夫人的孩子,当真是你杀死的么那那为什么」
梅芳姑冷笑道:「我爱杀谁,便杀了谁,又有什么道理」
闵柔缓缓抽出长剑,向石清道:「师哥,我也不用你为难,你站在一旁吧。我若是杀不了她,也不用你出手相帮。」
石清皱起了眉头,神情甚是苦恼。
白自在道:「丁老四,咱们话说在先,你夫妻若是乖乖的站在一旁,大家都乖乖的站在一旁。」
「你二人倘若要动手助你们的宝贝女儿,石老弟请我白自在夫妻到熊耳山来,也不是叫我们来瞧热闹的。」
丁不四见对方人多,突然灵机一动,道:「好,一言为定,咱们大家都不出手。」
「你们这边是石庄主夫妇,他们这边是母子二人。」
「双方各是一男一女,大家见个胜败便是。」
他和狗动过几次手,知道狗武功远在石清夫妇之上,有他相助,梅芳姑决计不会落败。
闵柔向狗瞧了一眼,道:「小哥,你是不许我报仇了,是不是」
狗:「我我石夫人我」
他突然双膝跪倒,叫道:「我跟你磕头,石夫人,你良心最好的,请你别害我妈妈。」
他说着连连磕头,冬冬有声。
梅芳姑厉声喝道:「狗,站起来,谁要你为我向这求情」
闵柔突然心念一动,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叫他他他是你亲
生的儿子啊。莫非莫非」
她转头向石清道:「师哥,这位小兄弟的相貌和玉儿十分相像,莫非是你和梅芳姑生的」
她虽身当此境,说话仍是斯斯文文。
石清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哪有此事」
白自在哈哈大笑,说道:「石老弟,你也不用赖了,当然是你跟她生的儿子,否则天下哪有一个女子,会把自己的儿子叫作狗,这位梅芳姑心中好恨你啊。」
闵柔弯下腰去,将手中长剑放在地下,道:「你们三人团圆相聚,我我要去了。」
说着转过身去,缓缓走开。
成是非:话说闵柔为什么直接认为狗是石清跟梅芳姑生的,而不是她被梅芳姑抢走的那个儿子
小小少年杨过:先入为主的念头吧,这么多年了,她心里一直认为自己儿子已经死了,而且狗又叫梅芳姑妈,她自然也不会怀疑,只当是梅芳姑的儿子,而狗又跟石中玉那么像,她想到是石清跟梅芳姑的儿子,也是正常的
血刀老祖:石清也是婆婆妈妈,还什么黑白双剑,要是换做老祖我,当年就把梅芳姑跟闵柔都说服了,左拥右抱,哪有后面那么多屁事
血刀门宝象:师父威武,石清岂能与您老人家相提并论
铁剑门玉真子:这石清看起来不行啊
成是非:这个行正经吗
画面中。
石清大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厉声道:「师妹,你若有疑我之意,我便先将这杀了,明我心迹。」
闵柔苦笑道:「这孩子不但和玉儿一模一样,跟你也像得很啊。」
石清长剑挺出,便向梅芳姑刺了过去。
梅芳姑并不闪避,挺胸就戮。
眼见这一剑便要刺入梅芳姑胸中,狗伸指弹去,将石清的长剑震成两截。
梅芳姑惨然笑道:「好,石清,你要杀我,是不是」
石清道:「不错芳姑,我明明白白的再跟你说一遍,在这世上,我石清心中便只闵柔一人。我石清一生一世,从未有过第二个女人。你心中若是对我好,那也只是害了我。这话在二十二年前我曾跟你说过,今日仍是这样几句话。」
他说到这里,声转柔和,说道:「芳姑,你儿子已这般大了。这位小兄弟为人正直,武功卓绝,数年之内,便当名动江湖,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爹爹到底是谁你怎地不跟他明言」
狗道:「是啊,妈,我爹爹到底是谁我我姓什么你跟我说,为什么你一直叫我狗,」
梅芳姑惨然笑道:「你爹爹到底是谁,天下便只我一人知道。」
她转头向石清道:「石清,我早知你心中便只闵柔一人,当年我自毁容貌,便是为此。」
石清喃喃的道:「你自毁容貌,却又何苦」
梅芳姑道:「当年我的容貌,和闵柔到底谁美」
石清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掌,踌躇半晌,道:「二十年前,你是武林中出名的美人,内子容貌虽然不恶,却不及你。」
梅芳姑微微一笑,哼了一声。
丁不四却道:「是啊,石清你这小子可太也不识好歹了,明知我的芳姑相貌美丽,无人能比,何以你又不爱她」
石清不答,只是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掌,似乎生怕她心中着恼,又再离去。
梅芳姑又问:「当年我的武功和闵柔相比,是谁高强」
石清道:「你梅家拳家传的武学,又学了丁家的武功,兼修丁梅二家之
所长,当时内子未得上清观剑学的真谛,自是逊你一筹。」
「才学一途,又是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