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啊,每观此景一次,我便醒觉一次,面对此景,逼人不敢不快乐,所以我在楼下的匾额上才题写有今觉始乐。”
“什么始乐”
李玉湖眼神一闪,底气不足道“不是念台吗”
“对对,那个字念台,刚才是我念错了。”
齐天磊连忙赔笑道。
游玩一圈后,齐天磊来到刘若谦处,拱手一礼“师父。”
刘若谦笑了笑“天磊,新婚燕尔,其乐融融。”
“师父,云遮雾障,疑团重重。”
“此话怎讲”
“我早就听说扬州的冰雁小姐和我同岁,而且自幼熟读诗书,温文娴静,而这个新娘,虽然娇憨可爱,熟识武功,颇有魅力,但肚里文墨却不多,寄畅新苑念成了寄踢新花,今觉始乐念成了今觉台乐。”
“哦”
刘若谦也觉得怪异。
“怂恿老太君逼我冲喜,送我一个媳妇,已经是居心不良了。”
齐天磊猜测到“会不会又加上一个坏招,把新娘子掉包了”
“天磊,你把这两天发生的事给我细细道来。”
“是师父”
另一边。
老太君把李玉湖叫到了湖心小亭,旁边还有齐天磊母亲和二娘等人。
“冰雁,来,坐。”
老太君笑着招呼李玉湖坐下,然后道
“听说你在扬州是个才女,文采很好,今天夕阳灿烂,我把大家请到这栖霞亭坐坐。”
小巧端着包子走来,这是老太君让人做的扬州包子。
说话间。
众人准备作诗,老太君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就以落日为题作诗。
众人让李玉湖先来。
李玉湖懵逼了,但也无法拒绝。
丫鬟小喜在旁边给她比划,李玉湖倒也聪慧,懂了其中的意思,笑着道
“太阳落山往下走。”
说完,李玉湖又看了看小喜。
小喜比划了几下,李玉湖道“打把金钩挂日头。”
“只有金钩挂帐子。”
小喜上前低声提醒“哪有金钩挂日头呢。”
李玉湖笑道“哎哟哟,金钩挂在姐床头。”
众人忍不住大笑。
老太君笑道“这诗倒是挺生动的,就是下里巴人,俗了点儿。”
“俗啊,俗才逗乐子”齐夫人笑道。
老太君继续道“冰雁啊,我出个上联,你来对下联。”
“初月澹如水,却已到天明。”
李玉湖想了想,道“七星剑似风,但能把妖擒。”
老太君等人闻言,都是感觉这不像是个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
小喜连忙上前说李玉湖以前有个叔叔是武将,从小就喜欢听武打故事,所以就这样。
李玉湖连忙附和,湖弄过去。
小巧这时在旁边说李玉湖刚才的诗还没做,让李玉湖继续作诗。
小喜知道李玉湖不会作诗,连忙道“老太君,大夫人,二夫人,今天既然这么高兴,就让小喜给大家唱个颠倒歌,让大家乐一乐,行吗”
“好好,作诗太文雅了,不好玩,就让小喜唱一个。”齐夫人对着老太君建议道。
小喜道“我呀每天给小姐梳头,就从梳头开始吧。”
老太君闻言,也很赞成。
小喜声情并茂场唱道“姐在房中头梳手,忽听门外人咬狗,拾起狗来砸砖头。”
说到这里,小喜还举起手假意砸向小巧。
小巧冷着脸转身。
小喜继续道“又怕砖头咬了手,从来不说颠倒话,口袋背着驴子走。”
“哈哈哈”
众人忍俊不禁。
小小少年杨过小喜还挺厉害的,文采比李玉湖都强啊
成是非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