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心中冷笑。
有剑在手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个概念。
然后，他拿出了第四个收获。
金苹果！
是由金苹果树拔除星空病变之后，由魔神胚胎孕育而成，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属于一次性道具。
里面的果肉早已被因果蛀虫吃干净了，种子也炼制成了观世众，也就是金苹果树墨提乌斯。
如今的金苹果，失去了实现愿望的能力，只剩下一个作用。
富裕美丽！
被诸位女神争抢的它，象征着美丽。
普通人吃了它，可以变成顶级美女，散发无法抵抗的魅力。
魅惑之道的人拥有它，可以炼成魅惑技能。
放到外面，估计会有不少女性历史行者心动。
毕竟，美貌一直是女人永恒的追求，哪怕是女神也不免俗。
姜炎吃了，可以让自己的外貌趋于完美，但……
“我的完美，不需要一个金苹果来铸造。”
他轻笑一声，想好了金苹果的用途。
“给你。”
他将金苹果递给还在默默看戏的小天鬼，后者眼眶中的灵魂之火熊熊燃烧，格外激动。
虽然这段时间身上长出了不少血肉，但距离完整的身躯还有很长的距离，让它烦恼不已。
想要早点用血肉触碰主人，感受到更温暖的抱抱。
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来了。
咔嚓！
它双手捧着金苹果，张开骷髅嘴巴一口将其咬碎。
金苹果外壳破碎，化作了大量的流光没入它的身躯，金色光辉将其笼罩，苍白的尸骸之上长出了血肉，覆盖了洁白的肌肤。
等到金光散去，小天鬼也从原来的骷髅变成了十三四岁的少女，青丝垂落在腰间，五官精致，皮肤如阳春白雪，洁白无瑕，仿佛由上天精心雕刻而出的艺术品。
单论颜值，已经和赵阴嫚不相伯仲，但配上那眉眼之间的几分柔弱气质，动人心魄，甚至更胜一筹。
嗡！
那仅存的金光化作黑白相间的女式汉服长袍，纤细修长的双手捧着古朴神秘、狰狞天鬼图案的宝镜，像是古代负责祭祀、承载着与神祇沟通之职的圣女。
脑袋上却有着类似猫的耳朵，看起来颇为可爱。
小天鬼本体是猫？
还没等姜炎思考，小天鬼就扑进了他的怀中，脑袋不断地蹭着，用刚刚诞生的鼻子轻轻地嗅着他的气味，似乎要永远铭记在心中。
“主……主人……”
这一刻，她暗金色的眸子盯着姜炎，神色激动，不再需要发出骨骼碰撞的咕噜声，也不需要用精神波动传递信息，而是用自己的血肉、用刚刚诞生的声带传递自己的依恋和情感。
想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
“不用抱的这么紧，我不会跑的。”
姜炎摸了摸她的脑袋，后者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像是一只黏人的乖巧小猫，也看到了她身后摇晃的、带着如神文般纹路的尾巴，像是……
豹尾！
姜炎瞳孔微震，这些特征，外加上种族为天鬼……
难不成，小天鬼和西王母有关？
黑川竜一不是在白樱吗，怎么会进入了和瑶池相关的病域？
这一刻，姜炎陷入了深思，似乎从他进入超凡世界开始，别人梦寐以求的仙神相关之物，在他身边却是呈井喷式出现。
从最初的燃灯佛祖、太平天国背后的神祇、观音菩萨以及如今的西王母……
种种一切，都是巧合吗？
仙神象征一条路径，具备唯一性，那么大量神话同样权柄的存在，是否可以视为单一个体的不同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