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外籍女子?”听到这个消息时,许娟的眼眸微微一颤。
这似乎不可接受。
难道说,罗伟在背负债务的这段时间,除了跟自己接触以外,还跟某个外籍女子纠缠不休?
要知道,罗伟在春风得意时,尚且不会跟其他女子产生瓜葛,也就更不可能在破产之后这样做。
所以许娟认为,这个外籍女子,或许只是罗伟的某个客户而已,因此这样自我安慰,似乎心情也能好上许多。
“外籍女子叫泰莎,不知道你认不认识?”顾晨问。
许娟摆摆手:“我不认识什么泰莎,也不清楚罗伟跟谁关系紧密,但是我只知道,罗伟不然我随便碰这块金属牌,搞得神神秘秘。”
“至于开模具的时间,我不能确定到具体哪天,但我也知道个大概的时间,那就是罗伟出国之前的那段时间。”
“你为什么能这么确定?”卢薇薇问她。
许娟也是若有所思道:“因为当时看见的金属牌,边角还有些崭新的切割痕迹,显然是刚打磨不久,还没有氧化。”
“算算时间,应该在罗伟出国前的那年10月,应该是10月中旬的样子。”
顾晨根据自己对罗伟出国时间的了解,很快将时间确定下来,随后又问:“然后呢?”
“罗伟除了让你别碰金属牌,还有交代过什么?”
“还有交代过什么?”许娟此刻也是一脸懵圈,似乎这几年前的事情,自己大部分都已经忘得干净。
但是警方在这调查,自己还是努力回想。
没过多久,许娟突然抬头啊道:“我记起来了,他好像跟我说起过,有了这个,他能够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
“然后呢?”顾晨记录下来,又问。
“然……然后,然后他就消失了一段时间,时间可能在半个月左右吧。”
“那段时间,我也曾经电话联系过他,但是罗伟只告诉我,他在外地有事,也没说太多,感觉应该跟这金属牌有关。”
想了想,许娟也是继续补充着说:“反正,那是罗伟破产之后,我第一次见他如此高兴,似乎某天就能东山再起的样子。”
“也就是那次他拿着金属牌消失了半个月之后,有天回来,他突然跟我说,他要去国外闯闯,要去西欧。”
“当时也有些恋恋不舍,但是罗伟公司的破产,让他欠下巨额债务,他只能奋力一搏。”
“而我,也只能全力协助,给他借了些路费,让他远走他乡。”
顾晨闻言许娟的说辞,也是将这些内容,详细的记录在案。
抬头看着许娟,顾晨继续追问:“那就是说,罗伟在得到金属牌后,整个人变得不那么颓废了对吗?”
“对,前后反差很大。”许娟说。
“前后反差很大?”卢薇薇若有所思,也是好奇问她:“你能说具体些吗?”
“就是,之前一直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感觉生命毫无意义,似乎一辈子再也翻不了身。”
许娟也是叹息一声,有些无奈道:“你们要知道,一个中年男人,到了这个年纪,还突然欠债几百万,这辈子等于是完了。”
“所以,如果你们现在正遭遇这种变故,那你们就能体会到那种糟糕的心情了。”
“但是,自从拿到这块金属牌后,我感觉罗伟整个人都有些脱胎换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