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重创,四肢尽碎的玉峰道人浑身都裹着纱布绷带,像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榻上,一边哀嚎,一边咒骂着崇福寺的秃驴:
“师兄,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崇福寺的那些秃驴太过无耻,说好的点到为止呢?”
“玉蝉师兄,玉峰师弟的伤势我已经处理过了,断掉的四肢我已为他接续上,只是伤口中残留着崇福寺秃驴的菁纯佛力,干扰着玉峰师弟的伤势恢复,还需要将这些佛力慢慢拔除,才能痊愈!以现在的速度,起码需要三个月才能尽数恢复!”
玉蝉观中唯一的女性筑基女修,玉蓉道人在为玉峰道人处理好伤势后,把玉峰道人的情况,汇报给玉蝉道人。
玉蝉道人闻言,眉头紧皱,面沉如水。
玉峰道人这一伤,让现在的玉蝉观十分被动。
崇福寺的筑基修士放弃默契,痛下杀手,往后玉蝉观的筑基修士难道也要和崇福寺的筑基高僧一样拼命?
玉蝉观中又筑基修士七人,除去身为观主的玉蝉道人是筑基中期,其他的六人都是筑基初期。
而崇福寺中本来有八位筑基修士,在与玄阴观的争斗中死去了慧能方丈和流沙僧两位筑基高僧。
现在还剩下六位筑基高僧,其中有两位筑基中期的高僧。
缺少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玉蝉观这边本来就占不到多少优势。
现在玉峰道人三月不能战斗,更是再削玉蝉观一份战力。
战斗的天平,已经开始向崇福寺倾斜。
考虑到这些,玉蝉道人心头也有些焦急,再继续争斗下去,一个不好,还真有可能让玉蝉观损失惨重。
“玉书,你再把那天晚上的情况全部复述一遍,千万不能有遗漏!”
心中思绪万千,玉蝉道人转头望向玉书道人,再问起那夜灵泉驻地的战斗情况。
玉书道人再度被问,也是郁闷地摇头道:
“师兄,那夜的情况我已经说了三十六遍了,我到现场的时候,那崇福寺请来的筑基修士许志和早就不见了踪影,我都把那灵泉驻地天上地下都翻了一遍,驻地中的崇福寺修士我也都问询过了,根本一点怪异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我怀疑,那叫许志和的筑基修士,根本不是死了,而是他偷了崇福寺的某些东西,不敢声张,连夜叛逃了!”
“不然,以我一个人的能力的,当时那叫许志和的筑基修士拼了命地想跑,难道我还能强行将他留下不成.”
现在所有人都把筑基修士许志和的死按在了玉书道人的头上,但只有身为当事人的玉书道人才知道自己是多冤。
平白无故地背上了一口大黑锅。
在如今的情况,他就是认真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玉蝉观的道人知晓玉书道人的底细,知道他的本事,知道玉书道人不会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面前说谎。
但是他们都是一伙的,说出去,崇福寺的筑基高僧根本不信他们的话。
玉蝉道人也相信许志和的死与玉书道人无关。
“但,许志和不是我们玉蝉观杀死的,也绝不可能是崇福寺动的手,那这洪泽郡中又有谁会在这个关键节点上,有动机,有实力对筑基修士许志和动手呢?”
玉蝉道人问出了自己心底的疑问,玉蝉观中其他的筑基修士面面相觑,陷入沉思。
忽然之间,玉蝉道人心中灵光一闪,好似猜到了什么,目光不由自主地朝玄阴观的方向望去。
口中却是喃喃地道:“不,不可能,一定不会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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