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说我是死胖子!”
张鹤龄一脸悲愤和委屈的指着李默说道。
“你比起早几年确实胖了不少,但要说死胖子......这是咒我张家人吗?”张皇后面色一沉。
随即她又愣住了,仔细的打量了几眼李默之后,寒声问道:“张鹤龄,你说的......是一只鸟?你是在戏耍姐姐吗?”
“姐,我没有戏耍你啊,就是他骂我是死胖子。呜呜呜,爹啊,现在连一只鸟都敢骂我去死了,姐姐还不管,我可怜啊,我都没人管了啊......”
张鹤龄深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精髓,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闹起来。这一幕,看的小朱厚照都不忍直视,他在宫里见过不少,深知这位舅舅到底有多厚脸皮。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你,你怎么还能这样啊?
朱厚照不忍直视,张皇后恨不得现在就刨个地洞出来,然后钻进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丢自家人的啊!
“好了,这事本宫来处理,你......给本宫滚回书房去!”张皇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嘿嘿,还是姐你对我好。刘宁,把这只死鸟拿下后立刻送到本侯书房去,本侯要将他的毛都给扒光了!”张鹤龄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一句。
“刘宁,把那只鸟拿下,回头给本宫送过去。”张皇后开口道。
“姐,那只鸟是我的,是我先看中的啊。”张鹤龄的脚步又停住了。
“来人,送寿宁侯去书房!现在,立刻,我不想听到他再说半个字。”张皇后头也不回的吩咐道。
这话一出,就见几个人捂着张鹤龄的嘴巴,将他给抬走了。
不仅张皇后觉得张鹤龄在这只能丢人,其他人也是如此觉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坐地上打滚哭闹,这像个侯爷吗?还和一只鸟结怨......这不是,这不是胡闹么?
刘宁见张鹤龄走了,他走到张皇后面前跪下,苦笑的说道:“娘娘,这只鸟怕是不好抓!”
“怎么,你想抗命?”张皇后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娘娘,非是臣想要抗命,而是......先前这只鸟曾说,对他出手的话,大明可还想延续下去?这话不明不白,臣觉得还是问清楚了才好。”刘宁道。
张皇后听得眉头一皱,沉默片刻后,道:“嗯?一只鸟会说话也就罢了,伤了刘瑾也不必多提,但能说这话......你的意思是说,这其中有古怪?”
“娘娘您想的没错,但还有一点......他伤了刘瑾却没走,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依旧没走。这事,娘娘不觉得奇怪吗?”刘宁道。
“罢了,本宫这就带厚照走,这事你先处理,本宫会通知锦衣卫和东厂那边派人过来协助你。”张皇后道。
“臣,领旨!”刘宁犹豫了一下,接下这个任务。
嗯,虽然是懿旨,不是圣旨,但他不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