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天,张田林便奉命赶回了LI阳。城内的交接工作之前便已完成,倒也轻松,安顿家人和家臣的事又都交给了黄英,这么想来,似乎没自己什么事了?
张田林难得有空闲在书案前坐下,打算为接下来几日的军议,好好做一番准备,毕竟他现在已上升到了‘主持人’的位置,不好再像以前一样,开会时乱扯一通。
说起来,开军议和打‘LOL’是十分相似的,万一带乱节奏就不好了。
可谁料草稿纸上刚写了个开头,院子里就不识时务的闹腾起来,随即又有几个小厮将五花大绑的钱达勇给抬进了书房。
“家主,夫人让我们绑了您的家臣,到这里来问话,说这家伙偷看人家姑娘洗澡,该如何发落?”
闻言,张田林惊得连自己手中的笔都掉落了,忙问道:“钱达勇你这臭小子偷看谁洗澡?”
钱达勇此时的脸已经跟猴屁股没啥两样,支支吾吾地回道:“没……我没有哇,是我未婚妻自己叫我进去的……”
“等会,你啥时候有未婚妻了?”
“不……不就是家主你上回抓来的女俘虏嘛,她叫貂蝉,徐通大哥没了,我觉得我有义务好好照顾她。”
“再等会,你说她叫什么?”
“貂蝉!”
“我去,把人放了,又没偷看我老婆,这样绑起来成何体统。”
张田林刚下了命令,小厮们正要松绑,钱达勇还没来得及感激涕零,黄英就走了进来,喝止道:“不能放,他偷看姑娘洗澡,就该受到处罚。”
“夫人真的误会了,家主之前已经把姑娘许配给我了。更何况,我也不是偷看,是她主动叫我进去,我才进去的。”
“你家主又不是她家长,哪来这么大权力管婚配的事?”黄英指着张田林又问,“郎君打算如何处置?姑娘家清白没了,还在外面闹着要上吊呢。”
张田林往窗子外瞅了瞅,还真瞧见貂蝉在往一颗树上扔白绫,看样子是玩真的,好多妇人一拥而上都拉不住。
“来人,把钱达勇捆到军营里,给我打五十军棍!”
“五十军棍?那我不成残废了?”钱达勇哭丧着脸,求饶道:“家主看在我陪你出生入死的份上,请从轻处罚啊。”
“勿以恶小而为之(刘备的名言)你不懂吗?”张田林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而对黄英笑道,“夫人对这处罚可满意?”
“想不到你平日里还看义父(刘备)的文章?那就不用押赴军营了。”
张田林和钱达勇同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立马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