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把华国的纺织品配额再提升百分之五?”
两人东扯西拉了会儿,克莱尔问道。
“是的,今年我的服装品牌卖得很好,职业经理人想在明年大干一场。”宋亚回答。
“这种配额总值是固定的,你多了,别人就少了,里面有不同的……强力人士牵扯在其中。”克莱尔说。
宋亚耸肩,“反正要试试的,我的公司明年总不能无货可卖,明年已经是95年了……”
“我了解。”
96就又是大选年了,克莱尔微笑,两人都没聊她慈善事业的事,现在双方已经有默契了。
不过这事没有象党参与办不成,棉花产区的象党地方势力是潜在盟友,而米国自己没什么纺织品制造业了,主要敌人是从其他拉美和东南亚等产地的进口商以及原产国在华盛顿的游说势力,比如以前的沃尔玛,好在现在沃尔玛已经开始反水了。
“戈尔92年收了你一百万献金,他会帮忙的吧?”开会时古德曼问。
“还是安德伍德夫妻俩,他们喜欢把我的事包揽过去,然后到处卖积分。”宋亚苦笑,“我和戈尔一直没能建立更亲密的直接联系。”
“也许这样对戈尔最舒适,他最近一直在针对那些行事激进的亿万富翁,比如佩雷尔曼,还有约翰马龙。”古德曼说。
“收效甚微,也许他根本没真心打算把那些商业大亨怎么样。”宋亚吐槽。
“象党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古德曼问。
“亚利桑那州的联邦参议员麦克恩,搞定他就差不多了。”宋亚回答,“其他的有沃尔玛等高个顶着。”
“继续找柳约翰当中间人?”
“不行,麦克恩和柳约翰服务的切尼等人关系很一般,具体原因我不清楚,但柳约翰帮不上忙。”
“我听说这个麦克恩曾经被受贿指控搞得差点身败名裂,最近又在参议院结成了个隐隐的跨党派小联盟,这种人很危险,他维持自身地位就危险,敢如此行事的家伙手段肯定也特别狠辣。”古德曼有些担心地提醒。
“是的,所以奥美都不打算亲自出面,他们雇了位华盛顿政治公关公司的好手,一个叫斯隆的女人。”
“女性说客?你也不打算见她对吗?”
“我得把自己藏得深点,这不是一时半会能搞定的事。”
把配额的事开了头后,宋亚开启了他在米国几座黑人聚居的大城市宣传行程,下周环球自己的小淘气就要开画了,舞出我人生的院线资源将再次陡降,他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在转长线放映之前,巩固住黑人和亚裔社区附近的观影群体,好让那些参与长线放映的院线老板安心。
“ALPLUS先生,听说芝加哥几所艺术学校在争夺你电影里的学校原型?你可以透露一下你的灵感具体来自哪所学校吗?”
在巴尔的摩机场,有记者这么问道,由于舞出我人生的影响,芝加哥几个艺术类院校秋季报名人数大增,搞得芝加哥艺术学院不得不出来澄清他家并没有舞蹈专业,而德保罗大学林肯公园分校和哥伦比亚学院两家有相关专业的主要受惠者反应正好相反,他们为了争夺生源,相互战起了到底谁才是电影的原型学校。
这个意外情况令宋亚自己也哭笑不得,电影的社会影响力可见一斑,“我没上过艺术学校,当然肯定也不会是我就读的芝加哥大学。”
回答引发了记者们的哄笑,“我知道巴尔的摩有所马里兰艺术学院。”宋亚接着说,反正原版电影里明确把原型放在了马里兰艺术学院,“也许我写的故事发生在巴尔的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