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双眼注视着我,然后使劲的闭上了眼睛,脸上褶皱挤压着干硬的泥污像个包子。我打开先把背包扔了进去,又用绳子栓住门把再扔到了房间里,还拿了块木板卡在门沿处。做完这些以后,我才抱起她那不算沉重的身体。她那浸湿的外套应该有几斤重,但我不打算把她的衣服扔在外面,因为可能人的气味也是吸引丧尸的方式之一。避免任何可能是末日生存之道。
像坐着滑梯一样,我们从门口滑到了底部的墙壁,我的屁股却是擦得发热。房间里也是很多的灰尘,我从背包里翻出崭新的口罩给她带上。在我看来,她安静乖巧的就像是一个被主人抛弃的脏兮兮木偶。在保证她的安危之后,我现在要戒备外面的丧尸潮了。拉了下绳门顺势关下,伸出一角的木板刚刚好卡住,这样能留出一道缝。我又是掏出了枪套里的1911手枪。我不确定我背后的墙是不是承重墙,即使不是,在这种狭小空间里的跳弹也会对我自身造成危害,所以手枪更为保险。
丧尸潮带着那令人作呕的恶臭,现在已经传到了我的鼻子中。半个小时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可我却像是闷在潜水钟里的潜水员一样全身湿透。
晚上七点十分,以这种阴雨天来说,天一定是全黑了。不过这里地面墙壁都很干燥,没有雨水渗进来说明房子墙体结构还算完整。我也不用当心大雨会把房子冲刷塌。我打开手电巡视了下四周,手电的灯光照射下,空气中密集的灰尘飞舞着。房间里只有两个纸箱,里面全是打印用纸。不过这倒也是不错。
我把手电靠着墙立在地上,手电的强光经过白色的墙壁反射后能隐约照亮整个房间。我再是去把纸箱中的打印纸全部倒了出来,铺到墙和地面形成的90度夹角处。再把其中一个纸箱撕开盖到打印纸上,人体大部分的热都是通过地面传导散发掉的,在不流动的空气中带走最少,所以要优先垫好床垫。
整平床铺后,我去看了看她的情况,用手背摸了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但是她的外套已经湿透了。我脱掉了她的外套和裤子,还好她里面穿着有一条棉裤,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女孩的身体这么柔软,脚也会这么臭。虽然比丧尸身上的味道好闻,但我还是使劲的把她的鞋子甩远了些。我把打印纸尽量的揉搓变软,然后给她的脸和脚擦干净,再是背起她把他扔到纸床上,收好四肢整理好衣服。
我再从另一个纸箱中拿出多余的打印纸,揉搓成团塞在她的裤口,袖口,脖子和腋下。这还是一个我旅行时,乞丐教我的御寒办法,不过他用的是报纸,那种柔软大张还能做内罩。那时候我就露宿在公园的长椅上,倒是也像个乞丐。
我在往她腋下塞纸的时,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柔软的胸部,那与众不同的触感让我充满好奇。她的胸不是很大,最多是B,解开外衣以后也只是微微隆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误以为她是男的。我按捺住紧张颤抖的心,将手缓缓伸进她内衣中,手指上传来如同蛋糕奶油的触感让我难忘。当我抛弃掉道德感想要更进一步时,她的身体却突然的动了一下,着实吓的我直接缩回了手。不过在我也算是知道了她的身体还是很暖和的,这也算是另一种确认她的身体状况的方式。虽然我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不敢再造次的我,老老实实的把打印纸揉成球放到我的背包里,再把背包套到了她的脚丫子上。只希望她不要把我的背包弄臭吧。
我和她睡在一起,墙和地面形成的夹角空间很小,她背靠着墙的那面,我则是靠着地面,纸做出的床一个人睡是有余的,两个则是显得有些拥挤。我的右肩膀和她左肩叠着,我睁开眼就能看到她的脸。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黎明了,但愿她能安然度过这最危险的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