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洛天瑾深吸一口气,随之精神一缓,又道,“谢玄、慕容白、邓泉,你三人于武林大会助阵有功,各赏金十万。江一苇、雁不归,处置天山玉龙宫一事功不可没,各赏金八万。邓长川接应有功,赏金五万。黄玉郎镇守贤王府,赏金三万。”
“谢府主!”
谢玄几人能坐上七雄的位置,自然见惯大风大浪,也过惯荣华富贵的日子,因此金银赏赐在他们心中,远不及洛天瑾的肯定更鼓舞人心。
眼睁睁地看着洛天瑾挨个赏赐,并且出手阔绰,早已心急如焚的秦苦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谄笑道:“那个……府主可别忘记答应过我的事……”
“秦苦!”谢玄严词厉色道,“亏你好意思开口!”
秦苦一愣,愕然道:“我为何不好意思?”
“放肆!”黄玉郎见秦苦态度桀骜,登时心生不满,冷声道,“竟敢出言顶撞,活腻了不成?”
“什么意思?”
一牵扯到自己的切身利益,秦苦立刻变的锱铢必较,恼火道:“言而无信,还不让我反驳?寻衣,你给我评评理!”
说罢,秦苦将愤愤不平的目光投向面色苍白的柳寻衣,而后双手拽住自己的衣领,猛地向两侧一抻,登时露出结实的胸膛,以及胸膛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刀疤。
“瞪大眼睛看看,这可是我替你们挨的刀。”
“是替我们挨刀?还是替你自己报仇?”谢玄不悦道。
“寻衣,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秦苦一脸委屈,急的抓耳挠腮,“当上武林盟主,莫不是想过河拆桥?”
“秦兄休要乱说。”
柳寻衣匆忙起身,但由于他伤势未愈,因而一时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好在秦苦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搀住。
“那……”
“秦兄,府主和二爷是在向你讨句实话。”柳寻衣明白洛天瑾的心思,故而圆场道,“如今你已是贤王府弟子,不能再对府主隐瞒自己的来历。”
“这……”秦苦一阵语塞,转而看向一言不发的洛天瑾,将信将疑道,“这么简单?”
“只要你坦诚相待,我一定言而有信。”洛天瑾笑道,“秦苦,你究竟是谁?”
“我出自河西秦氏。”秦苦毫不避讳地说道,“秦明是我叔父。”
“嘶!”
秦苦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登时在堂中引起轩然大波。
“之前为何不说?”谢玄质问道。
“之前你们没问。”秦苦撇嘴道,“再者,凭贤王府的本事,何需我浪费口舌?”
“你……”
“哈哈……”
洛天瑾挥手打断黄玉郎的驳斥,大笑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鬼见愁,果然与众不同。”
“鬼见愁?”
“他就是龙象榜上的‘鬼见愁’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