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还有!”谢玄眉头微皱,一边向慕容白、邓泉道出内心所想,一边渐渐陷入回忆,“吴双第一次现身是在武林大会,他暗中调换‘纸签’,帮府主顺利晋级第一场比武。因此,府主能在武林大会上夺魁,算起来也有他一份功劳。府主曾追问吴双为何帮自己,吴双回答‘因为府主曾帮过一个人,他只是受人之托’。因此,我想替府主查清楚,他和吴双究竟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吴双口中那位曾被府主帮助的人……又是谁?”
慕容白听的似懂非懂,踌躇道:“难道玄明知道这些秘密?”
“我不知道玄明对吴双的秘密究竟知道多少。”谢玄坦言作答,“但他知道的一定比我多。更重要的是,如果吴双与贤王府真有什么鲜为人知的渊源,对我们也算一件好事。”
“好事?”邓泉一脸愕然,“吴双可是耶律钦的儿子,府主不会想拉他进贤王府吧?”
“当然不会!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对少秦王身边的人了解越多,日后打起交道越容易把握尺度。”
“有道理……”
“吴双的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一点一滴地调查清楚。丹枫园的局势你们也不必过分忧心,我自有应对之法。”谢玄心不在焉地摆摆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言辞变得谨慎而凝重,“当务之急……我有一件更重要的差事要交给你们去办。”
“什么事?”
“先和我说说贤王府的消息。”面对群疑满腹的慕容白和邓泉,谢玄话锋一转,不答反问,“凌潇潇和武当余孽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这……”
慕容白与邓泉相视一眼,二人皆欲言又止,似乎心有顾忌。
“这里没有外人,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藏着掖着。”
“是。”在谢玄颇为不耐地催促下,邓泉眼神一正,拱手作答,“回禀府主,据留在府中的弟子传出来的消息,凌潇潇回到贤王府后先派人布置灵堂,后派人打造棺椁灵柩,用以收敛清风、雁不归及死难武当弟子的尸首。她将武当人马安顿在客院休整,独自返回内院收拾东西,甚至连晚饭也是各吃各的,并未聚众密谋。从他们的举动推测,凌潇潇既无伺机复仇之心,亦无鸠占鹊巢之意。料想……他们打算在贤王府对清风、雁不归进行哀悼,而后再扶灵返回武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