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易行难,你只记住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身体力行……”
“弟子一直在‘力行’……”
“还敢顶嘴?”
“不敢了!不敢了!”见唐轩举手要打,黎海棠赶忙托住他的胳膊,一边厚着脸皮认错,一边伺机岔开话题,“师父,你们昨夜去哪儿了?为何天亮才归……”
“嘘!”唐轩眼神一变,连忙捂住黎海棠的嘴,愠怒道,“休要胡言乱语,找死不成?”
“师父,我……”
“收起你的好奇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唐轩死死攥住黎海棠的手腕,严词厉色地告诫,“记住,昨晚的事不许再向任何人提起,否则圣主怪罪下来,为师也保你不住!”
“整整一上午,四大护法齐聚圣主的房间,是不是与昨夜的事有关……”
“还问?”
“弟子不是好事,只是……希望自己也能像师父那般为圣主效犬马之劳!”
“不必心急,圣主会给你们每个人建功的机会。轮到你时,你可不要不堪重用,丢为师的脸!”
“师父放心,弟子一定不会辱没您老人家的威名……”
说话的功夫,虚掩的院门猛然被人推开。紧接着,柳寻衣在慕容白、邓泉、许衡、廖川、廖海的陪同下大步流星地步入院中。
“柳大哥?你怎么……”
话一出口,黎海棠忽觉气氛不太对劲。且不论面无表情的柳寻衣,只看跟在他身后的慕容白、邓泉几人,无不神思凝重,目光警惕。尤其是廖川、廖海,右手下意识地探向腰间的兵刃,眼神阴戾地环顾着院中的龙象山弟子,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是谁这么没有规矩?”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尚未远去的司无道、邵元庆、无名相继回身,而后与其他心生不满的龙象山弟子一起,朝不请自来的柳寻衣一行缓缓逼近。
不一会儿,气势汹汹的龙象山弟子便将势单力薄的柳寻衣几人围得水泄不通。
“洒家以为是何人擅闯龙象山的客院,原来是你……”言至于此,司无道声音一滞,故作为难地问道,“时至今日,不知我们应该如何称呼阁下?柳大人?柳执扇?柳公子?柳少侠?还是……柳少主?”
“都不对!”邵元庆揶揄道,“人家现在已经认祖归宗,岂能再以‘柳’姓自居?应改姓‘洛’,不然怎么继承他老子洛天瑾的衣钵?”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