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外。
王生矗立良久。
之后,司空府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从门中走来的是一个二三十岁的锦衣男子,在这个锦衣男子身后,还跟了一个年级更大,看起来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在下张韪,不知郎君是替太子而来,还是自己独来。”锦衣男子笑着说道。
王生轻笑的看着张韪,说道“我坐太子车辇而来。”
“你的拜帖却不是太子宫的。”
“张公如何说”
王生可没时间和这张华的小儿子墨迹。
“此时我父尚且不知你来。”
“哦”
王生眉头紧皱。
“太子客人过来,即便是司空府,也没有不见的道理,莫非他日陛下的天使过来,足下也敢拦截”
“莫要将此事混为一谈。”张韪小脸一红。
“如何是混为一谈,我奉劝你快些告知司空,不然的话,这事情的后果,便是你的十个脑袋,都不够填的。”
“你”
张韪一时间也有些慌了。
莫非真有大事
但若是有大事,也不该递自己的名帖罢
况且
如今中宫势大,还是少与太子宫往来些为好。
张韪心中斟酌再三,最后吐出了三个字
“你胡说。”
“既然如此,那我回宫了,至于后果,那便由足下承担了。”
王生丝毫没有留恋的想法,当即走回车辇之中,就要吩咐车夫回宫。
“郎君且慢。”
在张韪六神无主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中年人却是站出来了。
“哦你是”
王生踏上马车的腿也微微收了回来。
“在下卞粹,乃司空女婿。”
“原是卞氏六龙,在下眼拙了。”
卞粹,字玄仁,济阴冤句人。博学有懿行,以清辩鉴察称。兄弟六人,并登宰府,世称“卞氏六龙,玄仁无双。
“你欲如何”
“郎君为何事来”
“为大事而来。”
“司空府大郎君昨夜回府了,称太子在殿中风花雪月,不见宾客,便是太子属官的人,也未尝见面。”
“我非宾客,也不是太子属官。”
“你俩是听到张祎说什么话了罢”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却是轻轻点头。
“兄长与我说,现今还是少与太子宫交际。”
“这便是你将我挡在门外的原因”
张韪点了点头。
“父亲一心为国,若是太子提出什么要求,说不得父亲也拒绝不了。”
“所以,司空便不想听到在下的话了”
“我父亲并不知道此事。”
“司空是知晓了罢。”
王生侧目看了卞粹一眼。
“若是司空不知晓,那你也不会出来罢。”
张韪刚想辩解,卞粹却是笑起来了。
“洛阳王生,果然名不虚传,请进罢。”
卞粹对着王生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姐夫,这”张韪表情都变了。
“莫要再说了,你以为你将拜帖劫了,岳丈便不知道这件事了吗”
“那你方才为何”
卞粹轻轻瞥了王生一眼,小声对着张韪说道“我替岳丈试一试他。”
试
有什么好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