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为郭福云的禁卫军大队长领命,立马开始调配人员处理事务。
而刘国言则起身走向了飞鸢车中,“我们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了,不要继续耽误下去,所有人员,归位。”
刺杀还有同胞军人的死亡丝毫没有影响到这位统帅的心情,更没有想到他要去边军的脚步,从军这么多年,他见过太多血腥而刺激的场面,今天这场刺杀,也不过一尾没有多少波浪的浪花。
一位位汗流浃背的乘务员纷纷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飞鸢车。
唐纸心有余悸地站起身来,心情很快便从刚才的一切之中平复过来,跟在了队伍的后方,走向飞鸢车。
进入飞鸢车后他来到车厢最前方的工作人员舱,而刘国言等人则在最后方的贵宾舱中,简单的起飞确定之后,刚刚才经历一场生死大案的众位乘务人员,便接着操控起来飞鸢车。
“一九九五号飞鸢车,准备起飞!”
“控制中心,一九九五号飞鸢车准备起飞!”
安置在控制台上的传声术器:“收到。收到。”
安静了许久的飞鸢振动起来翅膀,扇起来猛烈的狂风,而后便拖载着后背沉重的金属车厢,飞向了天空。
平缓地转向之后,凌驾在繁荣而辉煌的皇都之上,飞向西边疆域那边蛮荒混乱的土地。
不知道哪位乘务人员率先呜咽起来,紧跟着很多乘务人员都流着眼泪,刚才的惊魂时刻,要是刘国言抓不出来凶手,他们所有人都有可能跟着葬送性命。
另一方面,他们也都认识那位乘务员,只是他们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他,会铤而走险做这样的事情,还把他们这些同事的性命,也一并拿出来冒险。
……唐纸作为神风运输公司指派的安全负责人员,坐在工作舱自己的位置上,心情同样复杂。
看着下方不断滑动着的微小而庞杂的城市景观,刚才那生死一线之间所带来的余悸感,仍然在他的脊背中流淌。
他的额头上,又缓缓沁出了一滴汗水。
不过总归,飞行继续了。
……
“太子殿下,动作也越来越大了。”刘国言的私人舱室中,两位将军对立而坐,桌面上还有一壶蓝宝石酒。
这是著名的贵族酒,一瓶就需要数十万元钱,此刻在两位军官的酒杯中,就和白开水一样的随便。
刘国言嘴角冰冷地挑了挑,随手拉下了遮光帘。日神赤公驾驶的金乌马车已经彻底升上了天空,灼光万丈,滚滚云海在脚下翻腾,而皇都也已经被飞鸢抛在了身后,早已不见踪影。
“二皇子殿下和太子殿下之间的争斗,已经越来越烈了,太子殿下似乎也不打算做什么保留。”刘国言抿了口酒,“说到底还是我们这样的将士吃亏,站在哪边都注定要吃苦果。”
能够让一位身份毫无问题的乘务员,参与对自己这样的禁卫军高官的谋杀,除了太子殿下有这样的动机和能力以外,便再无二者。
所以刘国言不希望事情再查下去,因为查下去不会有结果,而不查,那位殿下反而会饶他们一命,毕竟他们在皇室嫡系之地面前,不过是些虾兵蟹将而已。
“太子殿下为什么越来越着急?我看二皇子殿下,似乎反而没有了多少声音。”秦林也抿了口酒,吐出心中困惑。
“二皇子殿下一直在做着准备,现在不就是么?殿下还有更大的棋,在等待着落下。”
“至于为什么,这么沉得住气的太子殿下都沉不住气了,是因为他经过天帝神光洗礼之后,更加注重他太子的身份和荣誉,也因为……陛下真的很老了。”
刘国言话音轻轻,声音于秦林耳中,却和窗外的呼啸声一样的轰鸣。
“陛下……”
“皇族不易老,一老命夕阳。古往今来那位先帝不是如此?殿下虽然依然精壮,但是,阳寿已经不长。”
秦林:“您如何知道?”
想起那位女子和双脚,刘国言脸色尽是敬畏,心驰神往:“国师大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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