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说:
“我也是瞎猜。今上治军严整不严整,我是弱质女流,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是呢,君上素常要求兵士洗澡,二层入口的兵士,多有跟着今上短发或者截发束发的。唯独女子并不要求短发。
这个,非是进出二层门入口,是感觉不到的,但是进出二层门入口,咱们自己的守兵,立刻就能知道是不一样的。
那个兵丁若是短发或者束发,若是跟二层门内的一般,出了门,各军各伍都会看他,那人便隐藏不了了。
那人如果是投靠了我们的,那个兵牌就造不了假,各营都有通话器,进行验证,那人如果是个聪明人,就不敢上二层门里面来。
但是可能闯过试过。”
这时候,立刻就有一个参军按下了通话器:“二层门谁在值夜?”
二层门很快回话:“回禀大本营,二层门值星温元桥百户在此。”
参军问:“三日以内,是否有人经常来访门,但是没有手续的?”
二层门也很快回话:“回禀大人,我们要查一下,这个要问一问,稍等一两个字(大约5分钟的意思)。”
杨部长也感兴趣了,对珍娘说:“嗷,你看,我说今上就是金口玉言,谁说女子不如男,珍娘就已经说出一个来,我记得,你方才说有两个呢。”
珍娘已经有点走神了,这时候被杨部长又提起,一下子没有想起来:“啊,还有一个?哎呀,我也没有记住。”
一纠缠功夫,二层门的值星回话了:“报,有一四五十多个都是比较可疑的,我们没好办法甄别,但是肯定手续不齐的,进不来。”
参军说:“你们想一想,有没有实际上来过多次,但是你们印象不是特别深的。”
过了一会,一个声音回过来:“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有一个人,自己来过一次,说是官长差他来取东西,后来说搞错了,就回去了,当时登记的叫做布谷。
后来应该来过有的说四五次,有的说十来次,因为都是陪着别人,而且也没有登记,因为没有进来。”
炜杰说:“虽然没有确切的因由的,不过,我昔日里到听蒙元的拔都吐鲁克曾经说过一嘴,在宋军里面有一个钉子,做了宋军水军的梢丁或者梢头,吐鲁克从来不说他的汉名,只有一次说过那个布日固德如何如何。”
参军问:“那个布谷可曾留兵牌号码?”
二层门入口道:“那个布谷,那日,兵牌还没有全发到,确实有人还没有领导兵牌,当日晚间兵牌就都有了。”
涂熙才说:“不一定真确吧,若是宋军水兵的梢丁,那是知道咱们有煮海神釜的,更何况空中取水,更是神奇,怎么会不知道。”
炜杰说:“不,没有发兵牌的时候,咱们的空中取水螺旋,只有鹰嘴岩的顶上投入使用了。大营结寨以后,各兵营的人活动,就受到很多限制,他们没还有能力了解整个鹰嘴岩大营的运作。”
炜杰举起望远镜四下看了看,对涂熙才和林夕说:“今上,元帅,我建议撤回北线守军,让北线敌军误以为我们兵力不足,或者没有足够的饮水,甚至可以内部鼓噪喧哗,让他们进入投石机的攻击范围,那个范围,我们的投石机和火夜叉居高临下,更容易攻击。北线必然是主力,只要剿灭北线敌军,西线的也不足为虑。”
杨部长说:“袁部长,内部鼓噪喧哗不可取,若是有探子、奸细其中趁机作乱,我们会很被动。”
涂熙才说:“那么,我们来个声东击西,引君入瓮,关门打狗。”
宋敖兴配合着说:“怎么讲?”
涂熙才兴奋说:
“让一号求从空中攻击西大门的二道线和三道线,最好声势大一点,这样让北线敌军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引诱他们加快速度。
等到西线敌军进入投石机攻击范围,让二号球从空中攻击他们的中军和后军,让他们自相践踏。
今上以为如何?”
林夕说:“实践出真知,不试试如何知道?”
宋庆连忙举手:“今上,我们可不可以提前试试您说的云爆弹。减少些伤亡也是好的,不不,我们先试试好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