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雪花膏放在桌上,太后伸手去取时,她又从头上取下发簪,并且卷起左手秀子,用发簪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一刺,而后一滴鲜红的血液粘在了发簪尖。
随后太后将沾着血迹的发簪轻轻的放在了一枚雪花膏上。
而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那血液粘在雪白的糕点上,不仅没有染红糕点,反而鲜血被吸收,连一点血迹都看不到了。
等到做完这一切后,太后又将发簪插回
头顶。
而此时魏思贤已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把薄如蝉翼,只有一指宽的匕首。
他也卷起衣袖,用匕首从手臂上划出血迹,同样将血迹滴在了雪花膏上。
看到魏思贤的血液也被雪花膏吸收,太后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而后无比担忧的说了一句“现在什么情况”
“太后,老奴可以肯定,两大龙卫之中肯定有一位也被换掉了,如今宫中很难找到可以信任的人了。”魏思贤极力压低着声音,那声音之中也是无比担忧。
“哀家的慈宁宫已经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了,这宫里说不定就只有你我二人还能相互信任了,我让你联络贺康进展的怎样了”太后的神情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紧张,从她和魏思贤的话里可以看出,这大宁宫似乎已经被某个神秘的力量掌控了。
而堂堂的大宁太后,还有呼风唤雨的司礼监掌印太监,如今竟然都需要用这种秘法来互证身份。
“恐怕很难了,而且老奴也无法确定,朝中大臣还有几个是正常的了。不过老奴估计,我们半月前的那几件事可能已经引起兴建伯的猜疑了,只希望伯爷能够察觉到其中端倪。”魏思贤异常的小心谨慎,现在连他也不敢相信京城任何一人了。
就在慈宁宫中异常小心的时候,一个宫内的小太监来到了玉泉山庄。
如今如泉山在把手极严,而且还都是宫中派来的侍卫。
不过这小太监有皇帝的手谕,倒是很容易的进到了山庄,并将一封书信交给了江都郡主。
看着手中熟悉的书信,江都郡主习以为常的将其打开,这种书信几乎隔一两日她就能收到,这书信自然是小皇帝写给江都郡主的。
两人最近无法见面,小皇帝便想到了书信与江都郡主交流。
“皇姐,你再等等,朕很快就能光明正大的接你回宫了。法丈说他已经为我拉拢了朝中半数以上的官员,就连李长善和秦瑞都明确说要支持朕了,不久之后朕就会册封法丈为国师,到时候又有朝臣支持,朕就能提前亲政”
江都郡主看着书信,眉头却是深深的皱了起来,这个法丈她也不是第一次听小皇帝提起了。
只是这才短短月余,这法丈究竟有何等能耐,为小皇帝拉拢了朝中半数以上官员,甚至连李长善和秦瑞这种文官领袖都能拉拢
这两人究竟为什么要听一个突然出现的法丈的话他们又凭什么帮小皇帝
在江都郡主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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