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叶霍然站起,只听喀嚓一声,在她身下的座椅竟然四分五裂的倒在地上,紫南离顿时色变。
猫在一旁打瞌睡的小二猛地惊醒,睡眼朦胧的望向两人,听到声响的店家也从柜台后面跑了出来,瞧着破损的座椅,一脸肉痛。
那店家正欲开口,紫南离从怀中取出一块银锭,放在桌上,酒馆老板双眉一挑,话都不多说一句,装起银锭转头就走,末了还没忘带上正准备听墙角的店小二。
这时,楚红叶手中泛起黄色的光芒,那道异芒离他如此之进,以至于他都能感觉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纯正温和,好似初升的太阳一般,灿烂辉煌,正气凛然。
但当那道黄光渐渐散去,紫南离眼角不由一跳,黄光褪去,露出一把寒茫茫的长剑,正架在他的脖颈上,就差一寸的距离,便切到了他的喉咙。
他的喉咙有些发哽,吞了口涂抹才缓声道:“这……这把戏耍的漂亮,是你们这些修士独有的吗?把宝剑藏在手心里?”
楚红叶蛾眉倒竖,冷咧咧的道:“事到如今还耍嘴皮子,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
剑锋贴在了喉头上,一阵刺痛传来,紫南离估计喉头处的皮肤估计已经被划破了,怎么办?跪地求饶?逃之夭夭?大喊救命?还是搏上一搏奋起反抗,无数念头在他心底转了一圈,哪一种都不靠谱。
楚红叶既然贵为铁臂军的副统领,那修为可不是他这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能比的,更何况他到现在还都没有修习任何功法呢!打是肯定打不过的,就是打的过,他也没那毅力,冲着楚红叶那妖精似的脸蛋上下手。
跑嘛!人家卓千凡跺一跺脚就御空而去了,眼前这位即便没那本事,但要追自个这个平时连走路都喘的公子哥,显然是没啥问题。
叫人?喊救命?紫南离自觉丢不起这人,在说了这是健陀罗的地界,驻有边防军的霧若城,喊来了健陀罗人就万事大吉了?就算侥幸没死在楚红叶剑下,估计用不了几天也得死在健陀罗人手里,与其被健陀罗人折磨死,倒不如让楚红叶一剑刺死。
权衡再三,紫南离可悲的发现,一遇到这种舞枪弄棒的主,自己还真没什么好主意,完了得跟闻不害商量一下,有没有那种一步登天的功法,要不然我一老爷,总是被个小丫头欺负,没天理。
“怎么?害怕了”楚红叶冷笑道,眼中鄙夷之色渐浓。
紫南离瞅着那剑锋都快变成了斗鸡眼,可嘴里依旧不肯讨饶,撇着嘴道:“怕?我只怕你道行不够,一剑砍不死我,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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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个残疾,活着受罪。”
“别以为有卓千凡在后面保着你,我就真不敢动手,在嘴贫割了你的舌头”楚红叶脸色一沉寒声说道。
楚红叶跟卓千凡到底有什么关系,紫南离到现在还没搞懂,当初楚人王被困在锁将窟里,这丫头还领着人劫了两次狱,最后一回还真让她闯进了囚禁楚人王的牢房,
只是为何那位铁臂将军还是死在了牢里,紫南离就不清楚了,后来士司师发下海捕公文,满中都的找这丫头,说是这做女儿的,丧心病狂的弑父,理由更是安的肮脏龌蹉到了极点,就连紫南离这种被卓千凡藏在乌衣巷里的人都有耳闻。
可见当时动静闹的有多大,在没过几天,到了出城的日子,一个自称叫芳儿的丫鬟便等在了他的马车里。
紫南离路上总是在想,卓千凡为什么要帮这丫头,是歉疚还是另有所图?现在听了楚红叶这句话,在想想当天在官道上,楚红叶看着卓千凡时怪异的目光,他不禁心里有点清楚了。
“割了我的舌头,估计卓千凡以后都不会在理你了”紫南离侧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楚红叶脸上一寒,紫南离感觉背脊上一片发凉,赶忙解释道:“玩笑话,别当真,要不……我们谈点正事”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把那柄剑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