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想捅破天,这天剑宫,是你们想来撒野,就能来,就敢来的地儿吗?”
“挑衅?!”杨萝莉的语调上扬,重重吐出两个字,皱眉撇嘴,然后语调重新恢复正常,语速变慢,缓缓道,“我和我师父哥哥不过适逢其会,前来观瞻。
我们从进门开始一语未发,你这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儿子,先是一阵乱喷乱咬乱骂,然后扣上一顶臭不可闻的,大大的帽子。
还真是有其子必有其父,你现在反咬一口,污蔑我们寻衅滋事。
只许你们讥讽、侮辱、谩骂我们,无故欺凌我们,不许我们片言只语反抗。
只许你们天剑宫州官放火,不许我姜小乙师父哥和我杨萝莉徒弟妹,二人百姓点灯。
你父子俩好大的威风啊,你天剑宫好牛的气场啊,你们这是想以多欺负寡,以大欺小,以高欺低吗?
你们好牛好牛好牛啊,简直牛气冲天,直冲霄汉啊!”
“无故欺凌?我与你二人素不相识,刚刚所说,皆是我亲眼所见,难道你们目睹左家兄妹被妖兽围攻,却冷漠离去也是假的?”冷鸿鹄淡淡问道。
“我想请问鼎鼎大名的这位,对,冷道友是吧。左家兄妹去招惹妖兽,可是我二人唆使?可是我二人逼迫?可是我二人带领?他们此举可和我二人有半块灵石的关系?
他们俩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他们自己进入妖兽肆虐的区域,就应该有被妖兽围攻的觉悟。
他们俩很小迈,他们俩未成年迈,他们俩不懂事迈?我师父哥哥年龄不足二十又一,我年龄不足一十又四,我们俩加起来,也没有他们任何其中一人大。
怎么,他们年过半百两个老东西,自己闯下的祸端,要小小的,我们师徒兄妹为其买单,你觉得,这天下哪有此般道理?
世上之人,谁都要为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自己做都做了,难道要我们俩擦屁股?
他们自己不为自己的冒险行为负责;
他们的父母不担负监管子女之责;
他们的保镖不负起保护主人之责;
他们的亲人不负担劝谏家人之责;
却要我们俩这真正的年轻人,甚至我还是未成年人,我小哥哥也还小,要八杆子打不到的我们为其负责。
你觉得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你还精英,你还人才,你还榜首,你还冠军,在你眼里,我们还成了人渣,我呸!”
冷鸿鹄除了伪装出来的义愤填膺外,一直很冷静,很平淡,可经杨萝莉这字字珠玑,针针见血的话语后,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好你个人小鬼大的小丫头,你之话语,字字含血带刺连带侮辱,辱我一人也就罢了,”冷鸿鹄脸色终于变了,声音尖锐,一身月白长袍在灵力加持下,鼓涨充盈,气场惊人,“你辱我父王污我剑宫,纵然我父王忍你饶你宽恕你,我断然不会让你们平安走出天剑宫。”
“哦?”杨萝莉耸耸肩,看了他一眼,话语中似乎带笑,“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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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气势、气场、神态和话语,以及她的年龄她的容貌,直看得听得现场众人,一片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