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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连对方的一招都没能接住。
这也就算了,连他们眼中的战神,血将军石毅的一击,也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袍男子随随便便摆了两下银枪就给挡下了。
郭羽随手将将军令插在地上,双眼微微眯起:“怎么,打完小的,大的又来?这种恶俗的剧情不腻吗?”
石毅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郭羽也不再多言,双手负在身后,摆足了高人的派头,场上的气氛也在两人的沉默中变得诡异起来。
郭羽表面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这个入势大高手不会真的想帮自己小弟出头吧?
这谁顶得住?
若是自己的全盛时期,他还敢与石毅一战。管你什么血将军,汗将军的,一式入阵直接招呼。
然而现在的他,体内可谓空空如也,半点气力也不剩下,光是站在这里已然很勉强,更别提动手了。
要不是浑身脱力,拎不动将军令,以他的性子,哪里会把它插在地上?一身白袍再配上银枪,多拉风?
一天只能用两次的入阵他已用了三次,刚刚为了挡下石毅的随手一矛,他更是强行使出了父亲教给他的枪法的第二式。
戎马枪法,不败之枪,百战。
如果说入阵是郭羽如今攻击的极致,那么百战则正好相反,是他防御的极限。
还记得当年父亲为了让他练会这一枪,在冬天让他站在雪地之中,端起一盆水就往他身上泼。
年幼的他当场就被淋成了落汤鸡,他蜷缩着身子在雪中瑟瑟发抖,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爹,好端端地,你为啥往我身上泼水?”
父亲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戎马枪法的第二式就是防御,是技巧与速度的极限。当你练成之时,别人往你身上泼水你甚至都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好好学去吧!”
“这样啊…”郭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父亲,下次泼水之前能不能先把枪给我?”
相貌普通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尤自握在手中的银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接着郭羽就看到,平日里瞅着颇为柔弱的母亲柳眉竖起,拎起家中的水桶就往父亲身上泼去。
那一日,郭羽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母亲力气这么大。
那一日,郭羽这才明白,原来枪法练到了极致,真的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我辈练枪之人,只要一枪在手,万物皆不得近身。”
被母亲强制扔掉将军令,继而被她泼了一身水的父亲,在雪中站了半个时辰后,对捂着棉袄烤火炉的郭羽如此说道。郭羽还记得,父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些冰碴。
他之所以敢不披甲,只穿着白袍上战场,就是因为,在他练枪的第十个年头,他已然可以做到像父亲那般,即使有人将一桶水往他身上泼来,只要一枪在手,那便一滴水也不会落到他的身上。
盔甲能挡下的攻击,不会落在他身上,至于他挡不下的,那就是披甲也没有用。
这,便是郭羽的自信。
强行使出百战,化解掉石毅的攻击,同时也将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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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最后的气力耗尽。郭羽此刻只觉身体重达千钧,头也昏昏沉沉的,尤自强撑着站在原地。
他是投入了大宋,这不代表他就要忍受兄弟被宋人欺辱,郭羽一天之内,这第三次用入阵,也是这个缘故。
即使不使用入阵,郭羽自忖胜过肖海阳虽然会要费些功夫,但也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