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送东西的!”边瑞笑着开始搬东西。
望着边瑞搬东西,汪捷的父亲也忙眼着搭了把手。
面对边瑞,汪捷的老子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别人家换了个更能耐的女婿,那一准开心的要敲锣打鼓,但是汪捷这边的老两口子都觉得不对味。是的,新女婿家的房子大,还有佣人帮忙,里里外外的什么都不需要动手,瞧起来挺好。
但是老两口就是觉得这不是正常的日子,没有过日子的氛围,以前老两口到明珠来,一边唠叨一边帮着小两口收拾屋子,带带孩子做做饭,觉得自己有事可做,但是现在呢,到了这位新女婿家里,每天除了按时吃饭,什么都不需做,反而让两位老人极度不适应。
边瑞和汪捷的父亲把东西扛进了屋里。
一进屋,边瑞便看到那个老太婆坐在沙发上,旁边的一张双人沙发上坐着汪捷,还有汪捷的母亲,母女俩一人抱着一个小孩,不用问这就是汪捷新生的那一对龙凤胎了。
也不知道那位赵家的老太太说了什么,汪捷的脸色很不好看,汪捷母亲的脸上的表情更是尴尬无比。
边瑞一瞅只当没有看到,把东西放下来转身离开了屋子,回来的时候,边瑞的手上就拎了一个棕色的长这四方的牛皮包。
“爸爸!”
小丫头已经从楼上下来了,看到边瑞之后立刻扑进了边瑞的怀里。
边瑞把手中的包放到卫边,揽住了闺女,在闺女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两下。
汪捷这边似乎是想转移刚才的尴尬,于是冲着边瑞问道:“那么怪的一个包里装的是什么啊?”
边瑞听了,放开了闺女,重新把包给拎了起来,来到了桌子旁边,自顾自的打了开来。
包打开之后,里面是黑底髹金大木盒,盒子边边角角,都描画着繁复的金色夔龙纹饰,大木盒顶面正中间,有边瑞手书的四个金色的楷书:盛唐风韵!
打开木盒,木盒里卡摆着边瑞从小练习用的那床唐琴。
外层的皮包很华美,内里的木盒很让人惊艳,但是里面的这床唐琴落到不懂行的人眼中,那就不是什么玩意了。
唐琴距现在都那么久远了,原本亮丽的色彩早就褪去了,琴面已经起了断毛纹,纹路各种各样,像是边瑞手上这一床就是蛇腹纹,髹漆经过长时间的放置,干裂形成了这种纹路,像是这床唐琴上纹路是自然形成了,现在市面上有些仿古的琴,追求一种古意,会特意把漆做成这个样子。
琴上的丝弦也很老了,琴上的轸穗也有些时日了,这些东西都是老祖留下来的,丝弦现在村里还在做,轸穗虽然可以换,但是边瑞有点舍不得,于是就一直保留下来了。
这些东西虽然不脏,但是看上去有些岁月感,给一般人看到会觉得东西很旧,颜色有些发灰不漂亮。
总之这一床唐琴,以普通人的视角来看,连给小丫头现在手中的琴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