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铭摇摇头,道:“捆起来,好杀。”
“………”剑婢。
“爷,您客气了,成,包在小的身上,其实,小的也瞧那些野人不顺眼很久了。
您等着,我先给您三位安排点吃食上来,等到晚上,您就候着小的事成后来报信吧。
对了,
三位爷想吃点什么?”
樊力开口道:
“馕。”
“好嘞。”
驼背小二下去了。
剑婢气呼呼道:
“你这叫哪门子的行走江湖,白瞎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些果酒!”
阿铭瞥了一眼剑婢,
道:
“这才是江湖真正的模样。”
“这才不是,这才不是,我以前和我师傅行走江湖时………”
“你师父是个穷逼。”
“………”剑婢。
阿铭伸了个懒腰,
道:
“江湖,有很多规矩,但九成九的规矩,是因为穷的。”
剑婢一咬银牙,
指着桌上剩下的那一块金锭道:
“行走江湖财不露白的道理你都不懂?你信不信今晚那店小二不会去对那伙野人动手而是对咱们动手?”
阿铭笑了笑,
道:
“把金锭翻开看看。”
剑婢伸手,将那块金锭子翻过来,印有四个字:平西侯府。
阿铭打了个呵欠,
道:
“这是侯府新制出来的一批金锭,我露的不是财,是权。
你看看这家店的掌柜和小二,敢不敢打咱们的主意。”
剑婢嘟着,
好气哦!
她很是幽怨地看着阿铭,
埋怨道:
“又靠财又靠权的,你把我的江湖变得没味儿了,你还我的江湖,还我的江湖,你可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等了多久了!”
樊力伸手,
摸了摸剑婢的脑袋,
道:
“他说得对。”
“不,你瞎说,大个子,你瞎说,这才不是,真正的江湖是像我剑圣师父那样,逍遥自在不畏权贵……”
樊力问道:
“你师父住哪里?”
“………”剑婢。
师父住,
侯府隔壁。
樊力又道:
“江湖,就是这个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