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阴沟里翻船!
心底长叹一声,王潇那满身的盛气凌人消散,他陪着笑开口道:“好美的人儿,如此看来益州倒也是人杰地灵啊!”
文彦博笑而不语。
“不过,老夫记得,自从淳化三年后,益州依然贫瘠不堪,如今能变得如此人杰地灵,想来都是宽夫兄这知府的功劳啊!”
“能将贫瘠之地变得人杰地灵!宽夫兄为政,已然不弱于范希文(范仲淹字希文)矣!”
这是王潇在示好了,在表示他会帮文彦博美言了。
接收到这个信号,文彦博笑了起来:“王兄谬赞了,文某也只不过安分守己,好好的办事儿而已。”
好一个安分守己!
还是在警告他啊!
王潇简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能仿若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是极是极,若天下人人皆能安分守己,何愁大同难期啊!”
而后,便是成了一般的宴席,众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再也没有了什么明刀子暗刀子出现。
宴席持续了一个时辰,直到未时二刻才结束。
宾主尽欢。
王潇满脸复杂的离开了。
在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之后,秦歌迅速朝着文彦博走去,而后笑着道:“恭喜文知府,心腹大患除矣!”
文彦博轻笑:“还要多谢十一郎的妙手,否则,王潇此人,绝不会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那是柳儿姐姐天生丽质,十一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十一郎可真会说话,难怪青衣妹妹非十一郎不见呢!”柳儿笑了起来。
秦歌愕然,心底竟有几分舒坦甜蜜。
文彦博笑道:“十一郎,有何事便直说吧,不必遮遮掩掩。”
秦歌点头,却是朝着柳儿看了过去:“柳儿姐姐可否回避一下?”
“柳儿便先失陪了!”柳儿知趣的告辞离开。
此间便只剩下了秦歌和文彦博两人。
文彦博笑了起来,戏谑着问道:“十一郎,到底何事,竟然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秦歌干笑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说着,秦歌随手从怀里摸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书面的关于保险的各项事宜和计划的线装书。
递给了文彦博,开口道:“请宽夫兄过目!”
文彦博满脸好奇的接过了厚厚的一沓纸,翻开看了起来。
入目便是一排大字——《关于保险的可行性和保险的民生之用的具体分析》。
这个题目倒是有些别开生面啊!
只不过,保险?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