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好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他不止一次想过,李婉宁处罚薛瑶和罗晓玉的场面,每一次都是鲜血淋漓。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好在薛瑶和罗晓玉没有回来,哪怕薛瑶现在有身孕,杨天保也不可能去迎接她,因为这与礼法相冲突。
回到升平坊的华阳公主府,杨天保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然而李婉宁却有点奇怪,从进门到现在一直表现的如同一个小媳妇一般,低着头伺候的很周到,最奇怪的是她竟然还帮着杨天保把鸡肉从骨头上撕下来,一点点的放进杨天保的碗里。
杨天保趁着李婉宁给自己装饭的功夫想了一下,没有什么头绪,就把这事丢在一边,继续吃饭。
连续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如果是在战争期间,杨天保可以忍受,关键这是在长安,这对于杨天保这对来说是很严重的折磨。
这场澡绝对不是冲一个淋浴就能蒙混过去的。华阳公主府的修缮非常漂亮,最漂亮的莫过是庞大的浴室。
采取了火墙夹层设计,冬天也不用担心暖气不足的问题,经过十几名仆从的连续加水,杨天保躺在偌大的池子里,他舒服的呻吟出声,对他来说,洗澡就是最好的解乏方式。
李婉宁拿着观音搓澡巾给杨天保搓背,她不习惯干这种粗活,又一次甚至把搓澡巾丢在杨天保的嘴上,尽管杨天保有些不舒服,他还是面不改色的把搓澡巾还给李婉宁,其实不用说,他也知道李婉宁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是,杨天保假装不知道。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杨天保不是士大夫,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的大度,更何况薛瑶与他可以贫贱之交,一路上共患难的。
然而,李婉宁却蹲在池子边上哭泣了起来。
“谁欺负你了,我去打断他的腿。”杨天保伸手抚摸着李婉宁的背安慰道。
李婉宁嘤嘤的哭泣着,让杨天保感觉头大。
杨天保越是劝慰着李婉宁,她的哭声反而越大。
六斤和苏音音急忙探过头张望着这边,杨天保没好气的道:“滚出去!”
杨天保第一次在苏音音和六斤面前发火,这让二人吓得大惊失色,急忙作鸟兽散了。
“我是不是很没用?”李婉宁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杨天保。
杨天保急道:“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会没用,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这几天我只是在忙长安科技学院的事,这关系着我们未来长远计划,大意不得,到底生了什么事?快说,没心思猜!”
李婉宁擦擦眼泪,把杨天保推回池内,让他舒服的躺在池子里,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轻声道:“今天您多泡会,妾身有话说。”
杨天保翻着白眼瞅了一眼李婉宁圆润的下巴道:“趁我没睡着之前,把话说完,挑重点。”
李婉宁点点头道:“话很多,都是重点。妾身尽量说的快一点。”
杨天保闭上眼睛,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准备听李婉宁扯长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