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玉楼门前,聚集的食客虽多,但是并无一人上前劝阻,或看戏,或暗中摇头
这是一场欺辱弱小的霸凌事件
还发生在他酒楼的门口,这个时间段。
众食客可以不为所动,但祝修远不能。
他眉毛一杨,另一只脚踏出门槛,张口就欲大声呵止。
“败类”
然而,忽然冒出另一声大吼,生生打断了祝修远。
他嘴巴都张开了,却被“败类”两个字强行阻止,一口气憋回了肚子。
这是谁呀
祝修远及众食客循声望去,早见众食客一分为二,往两边挤压,硬生生让出一条道路来。
那条路的尽头,赫然就是鄱阳王与震泽王一行。
两位王爷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两位世子,刘文彩及刘训。
再后面,则是一水的王府家将,银盔银甲,很是亮眼。
众人看去时,只见那鄱阳王世子刘训,疾步越过两位王爷,走在最前面,他还将随身携带的大刀拿到了手里。
他眉毛倒竖,面色冷峻,左手握着刀柄,越握越紧,煞气逼人。
方才那声“败类”的大吼,也出自刘训之口。
众食客纷纷往后退,将林伯昌,及豪横之人凸显了出来。
面对煞气逼人的刘训,林伯昌一动不动,他始终保持低头握拳的姿势,根本不惧刘训的煞气。
而那豪横之人,明显认得刘训,也认得鄱阳王和震泽王。
“刘训,你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他们互相扶着后退,脚步凌乱,色厉内荏,与先前的豪横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刘训走来,站在林伯昌身侧,停下脚步,手里握着那柄大刀,双手抱胸,一脸冷酷。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那人。
“云侯、张侯、梦侯,还有罗侯,倒是教得好儿子”
这时,鄱阳王和震泽王走了上来,鄱阳王声音很是严厉。
刘文彩也跟了过来,他与刘训并肩而立,在那狐假虎威,不过刘文彩一点也不冷酷,根本没有那种吓人的效果。
相反,倒像是一个逗逼,被震泽王瞪了一眼后,刘文彩默默退到了刘训身后
这豪横之人,正是鄱阳王话中那一堆侯爷的子嗣。
他们一听鄱阳王竟直接点出他们父亲的名头,顿时吓得不轻,呆在那里。
“我们军将勋官的脸,都被你们几个丢尽了等回头,本王定当与几位侯爷好好聊聊”鄱阳王语气森然。
“王爷饶命,我等知错了”
这些侯爵子嗣顿时叫苦不迭。
即便他们的父亲溺爱他们,但鄱阳王始终是王爷,比侯爷大了一级,这一级,可就是天壤之别啊。
所以说,如果鄱阳王去找他们父亲说道此事的话,他们一定不会好过的
“还不快滚”
震泽王一挥手,顿时,众人只见“星光闪耀”,那是他那粗大手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