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伴出游,啧啧……
不过,祝修远心里也有点小虚。
如今瘟疫灭世的危急已经解除了,没了死亡罩顶的压力,他心中对董漱玉的**……又被死死的压制了下去。
因为这样对董淑贞很不好。
这也是祝修远平时深藏着对董漱玉的**,只有在上次瘟疫灭世的危急之下,他才敢说出那些话的理由了。
祝修远是一个负责人的人。
但是……心中的**有时也不受自己控制。
这就让祝修远时常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中,一边是责任,一边是放纵自己,遵从本心……太乱了,祝修远无从选择。
……
祝修远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董漱玉说:“修远,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以前我对你说过的义兴紫砂矿之事?”
董诚和董淑贞都是一脸茫然,什么紫砂矿之事?
祝修远却第一时间想了起来。
记得那还是在暴雨洪灾没有开始的时候,他们在前往东院的廊道上,的确谈论过这个问题。
董漱玉想请祝修远亲赴一趟义兴县,亲自去鉴别那紫砂矿。
“自然记得!嗯,那我们先去健康城入宫面圣,然后再顺路去义兴!”祝修远立即就做了安排。
董淑贞闻言两眼顿时发亮,这个好,又可以多玩一个地方了。
“嗯,如此就多谢修远了!”董漱玉客气道。
“等等,你们在说的紫砂矿是什么东西?”董诚好奇询问。
董漱玉解释道:“爹爹,这紫砂矿乃是一种稀有之泥,可以用来捏制茶壶。据修远所说,用此泥捏制的茶壶堪比玉石雕刻的茶壶,常以之泡茶饮用,可延年益寿,妙用无穷!”
“哦,还有这等奇物?哈哈,好,等紫砂壶完工之后,老夫要第一个试用!”董诚笑道。
“爹爹就放心吧,第一只紫砂壶一定送给爹爹试用。”
“对了,茶庄的生意如何了?”董诚又问。
董漱玉顿了一下:“爹爹,自半个多月前茶庄关门后,至今还未开门。幸好茶坊中的伙计们都没有感染瘟疫,如果有新鲜茶叶送到,茶坊就可以立即开工……”
“嗯,茶庄的事玉儿你全权处理即可,如今老夫已是江州刺史,贤婿也已经是江州司马,平日里公务繁忙,对家里的事恐顾及不上,一切都有劳玉儿操持了。”
“爹爹切莫如此说,家里和茶庄交给女儿即可……”
一家四口就茶庄的生意聊了下去,然后又聊到浮梁县的茶园,一说到茶园,祝修远又提到了言婆等茶农。
言婆等茶农这次派出了一千多青壮,前来江州城帮衬董诚等,也算是出了大力,立下了大功。
董诚和祝修远又谈及茶农们的苦,深受茶商和茶马司的盘剥等,实在是苦不堪言。
于是,帮扶浮梁县茶农的计划,就在董诚与祝修远三言两语之间定下了。
董诚与祝修远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
这可等急了坐在祝修远身旁的董淑贞。
她还要回去提前收拾行李呢,明日的润州之行,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远行,她必须要慎重对待,仔细做好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