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基本没干,还吃了许多,简直太幸福太美好了!
……
翌日。
是梁国使者滞留江州的第五天。
今天一过,李继业和李卿奴就要启程,跟随最后一批运输船队,返回梁国了。
祝修远料定,李继业必定在今天之内,提出瘟疫防治之法药方的问题。
他早已做好了准备,就等李继业开口了。
果然,今天早饭后,李继业就言明了此事,希望和他商量瘟疫之法药方的问题。
祝修远当即同意,并派人去请与会之人。
早饭半个时辰后,董府前厅。
祝修远、董诚、李继业、刘文彩等分宾主落座。
另外还有原“梁国使者接待官”崔呈秀,以及那位从宫里来的小李公公等,齐聚一堂。
崔呈秀再怎么说,毕竟也是“梁国使者接待官”。
尽管被卸职,还被祝修远整了好几天,但他的历史身份摆在那里,还是有点作用的。
比如“见证”。
祝修远叫他来,主要就是为了见证此次议事,见证他与梁国使者将达成何种协议。
而那位小李公公,纯粹就是作为皇帝耳目参与进来的。
在某种程度上,他代表的就是皇帝,不可不请。
上茶寒暄毕。
祝修远也不再废话,直插主题,团团拱手笑道:“王爷,小李公公,岳父大人,既然陛下钦命下官为‘暂定接掌梁国使者接待’官一职,为不辜负皇恩,那下官有话就直说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小李公公一挥拂尘,呵呵笑道:“司马大人,陛下既将此重任交托给你,自然相信司马大人的判断。司马大人可尽管施为,一切有咱家在此呢。”
小李公公此话一出,在坐众人无不肃然。
董诚、刘文彩等自然无话可说。
崔呈秀缩着脖子,低着头,不敢动弹。
梁国乾王李继业嘴角带笑,他第二个发言:“贵国陛下英明,指定祝兄与本王相谈,本王甚是满意!祝兄,请说吧,针对此事,祝兄有何看法?”
“那好。”祝修远直视李继业,“李兄,那瘟疫防治之法的药方,包括治疗瘟疫的药方,沐浴用水的药方,浆洗衣物的药方等等,敢问李兄,梁国果真需要吗?”
李继业闻言,径直离座起身,拱手道:“祝兄,瘟疫防治之法,活人无数,功绩无量,我梁国迫切需求此法之系列药方,望祝兄成全!”
“若得此良方,祝兄必为我梁国共同的恩公,栽入青史,也不无不可。”
祝修远早就料到了,李继业会这么说。
人家大老远跑来一趟,恐怕获得瘟疫防治之法的药方才是首要任务。
祝修远一挥手,先请李继业坐下。
然后又看向小李公公,问道:“陛下有没有什么指示?”
小李公公笑道:“陛下并没有任何指示,司马大人尽可自行决断,独断此事,无论司马大人作何决定,陛下都不会怪罪司马大人的。”
祝修远听了此言,表面上说着感谢陛下信任的话,其实心里却在疯狂吐槽:“放屁!要是我做下的决定不能让皇帝满意,恐怕隔天就要遭殃。再说了,即便皇帝满意了,满朝文武也不见得满意,他们要整我的话,也是易如反掌啊!”
不过还好,祝修远已经早有准备。
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让梁国、陈皇、满朝文武三方都满意。
祝修远又看向李继业,笑道:“李兄,瘟疫药方,事关重大,下官需考虑多方利益来做决断,故此慎之又慎,倒是让王爷久等了,甚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