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也是今天的飞机,蹭个车?”
准备离开拳场的时候,不断有人问道。
这是来自国内的泰拳爱好者和业余拳手,这里至少七成的人来自国内,几乎每天都有人过来,当然也有人离开。
“哥哥,我们等你回来!”
拳场门口,在要上车的时候,洛尼亚恋恋不舍地道。
“在拳场听话,不要乱跑知道吗?”郑汉叮嘱道。
泰国器官走私的案子很多,他有些担心,一直以来都不允许两个小丫头去太远的地方玩,顶多回村里玩一会儿,所以又交代了一声。
“郑汉哥哥,这是我给阿晴妹妹准备的礼物。”这时英萝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包,递给了郑汉。
郑汉一愣,接过了小包,打开一看,是一个手指头大小的、五彩的海螺,上面有一根白色的细绳穿着,可以挂在脖子上。
“哪来的?”他问道。
“我自己做的,哥哥怕阿晴妹妹不喜欢吗?可是我只会做这个了。”英萝有些紧张地道。
“不是不是,英萝做的东西这么漂亮,阿晴一定会很喜欢的。”
“嗯嗯!”
点点头,英萝这才笑了起来。
“哇,挺漂亮的,英萝你给姐姐做一个好不好?”陈婉仪凑过来笑道。
“嗯,好的,我找到了好看的海螺就给姐姐做。”英萝顿时笑了起来道。
“哥哥,这是我的。”
这时洛尼亚也摸出了一外布包,比英萝的大很多,有大人的拳手大小。
郑汉打开一看,是一个小巧的、贝壳做的风铃,他一提起来,风铃就响了起来,声音不如金属的那么清脆,但更加柔软温润。
“两个丫头?”
郑汉心中感叹,这真是,他不记得给她们过生日,她们却是知道给阿晴送礼物,让他有些惭愧啊。
“苏信,你看紧她们一点。”他道。
苏信有些爱玩,和两个小丫头处得不错,因此他才将两个丫头交给了苏信。
“放心吧,教练。”苏信道。
一番告别,一行人离开了拳场。
“爷爷,您有事吗?”
路上,陈婉仪接到了她爷爷陈实名的电话。
“婉仪啊,你前几天给爷爷的那瓶药油和药膏是哪个师傅做的?我用了感觉比以前那种效果要好,骨头缝里都是热乎的,不像那种,只烧皮肤那一层,到不了肉里,更到不了骨头缝里,你给爷爷再买点回来存着。”陈实名道。
“放心,爷爷,这药是我们自己做的,您用多少都行。”陈婉仪顿时脸上笑开了花。
“你们的?”陈实名疑惑地问道。
“嗯,爷爷,就是那个郑汉的方子,他祖上传下来的,亲手炼的。”陈婉仪轻声道。
“那不错,有这个方子,他祖祖辈辈都不用愁了。”陈实名道。
“真的吗?”陈婉仪惊讶地道。
“千万别小看了这东西!”陈实名道。
“嗯嗯,爷爷,壮壮知道了,我会好好保管方子的。”陈婉仪赶紧道。
“方子在你手里?”陈实名惊讶地道。
“嗯,憨憨……郑汉交给我了。”陈婉仪道。
“这傻小子!刚好和你一样傻啊!壮壮啊,千万注意不要被别人知道了配方。另外,不要报专利,那是有时效期的。还有,买药材和炼药的时候都要千万小心,绝对要保密!”陈实名再次叮嘱道。
“嗯嗯,知道了,爷爷。”
挂了电话,陈婉仪心中对于郑汉的药膏药油的信心疯狂上涨了,她要重新估量这些东西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