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裴总，这是个必然会赔的项目吗？”
裴谦：“……”
你问的这个问题好有道理，我竟一时间无法反驳。
“如果我跟你说，这个项目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投的，你信吗？”裴谦非常真诚地看着李石。
李石又笑了：“裴总你这个人啊，哪都好，最大的问题就是爱骗人！”
“哎，我懂，在商言商，兵不厌诈嘛。”
裴谦：“……”
李石显然不想继续纠结于此：“裴总，说正事。”
“这次真的是有一个项目，诚心诚意地想跟你合作。”
“我和另外两个朋友，想跟你合作，开一家无名餐馆的连锁店。”
裴谦：“？”
无名餐厅的连锁店？
一家无名餐厅已经让我赚得吐血了，再来一家？
你怕是敌对公司派过来的奸细！
嗯？也不对，李总本来就是敌对公司的……
裴谦喝了口咖啡：“不考虑。”
李石：“……裴总的拒绝，总是这么干脆啊。”
这还啥都没说呢，裴总就给拒了。
再开一家连锁，大家皆大欢喜地一起赚钱，这难道不好吗？
而且，就算没兴趣合作，想吃独食，也不至于连合作的方案都没听就直接拒了吧？
不过，毕竟是跟裴总打交道多了，知道裴总的脾气。
李石平复了一下心态：“裴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无名餐厅是你自家的产业，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但是我们现在想吃一顿，都已经排到下下个月去了……”
“我们就只是想能顺利地吃顿饭而已。”
“这个心愿，很过分吗？”
裴谦：“……”
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李总啊，看来你对于明云私厨的运作模式有一点点误解……
我每个月也就只能吃五次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样。
裴总自己想去吃一顿都这么费劲，更何况是别人。
现在明云私厨的预约都已经预约到两个月后了，对于一般的食客来说，简直就是无法承受之重。
裴谦轻轻叹了口气：“李总，你误会我了。”
“我并没有要吃独食的意思，从来都没有这个想法。”
“算了，你说说你的方案吧。”
李石点点头：“这个想法，源自于吃不到美食的怨念，而且在京州，有这种怨念的不止我一个人。”
“有这种强烈怨念的，还有薛哲斌和王鹏。”
“裴总应该知道这两个人吧？一个是薛元庆的独子、专业的富二代，一个是全民点评的联合创始人。”
裴谦：“……”
知道，太知道了！
害得明云私厨火起来的，就是这两个货！
裴总仍旧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薛哲斌这个富二代被张祖廷的微博给吸引过来，然后又把这个王鹏给领了过来。
王鹏在全民点评网站上亲自给明云私厨写评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至于后来明云山庄又以明云私厨作为噱头宣传、李总趁机跟进炒热了附近的低价，导致摸鱼网咖明云山庄店也火起来……
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