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舍的姿态,反而摆出一副把钱给老子是你的荣幸这种臭不要脸的德性来。
见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个动静。
段枭催促道:“干什么呢各位,赶紧掏钱呀,还是说你们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啧啧啧……”段枭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看你们个个穿的光鲜亮丽的,居然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该不会是家里管的严吧?算了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们。有多少算多少,千八百的不嫌多,一块两块的也不嫌弃。”
阮永兴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厉的冲击。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段枭!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你们不是都说了吗?我连饭都吃不上了,还要脸啊!要脸,你包养我啊!”
阮永兴被怼了一脸,嘴唇微张,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本来想看着段枭的尊严被他们践踏后满脸屈辱的模样。
谁知道这人居然还是一个没皮没脸的泼皮无赖。
无论他们说什么,段枭照单全收。甚至还能顺着杆子往上爬,伸手找他们要钱。
阮永兴突然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憋屈感。
“你好歹当初也是段家的大少爷,怎么能说出让男人包养这种话来?”跟着阮永兴一起来的人,显然也是被这句话给震得不轻。
“你也说了是当初,现在我都被逐出家门了,一贫如洗的。我这怎么说也算是为了生活,另辟蹊径。很励志,很伟大的好不好?”段枭晃着二郎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得瑟。
顾于非身为兄弟,但还是不自觉的离这货远了点。
阮永兴以及他带过来的众人顿时如鲠在喉。
他们这次来就是单纯的想痛打落水狗。
结果还没嘲讽两句,段枭居然自爆了。连被人包养都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他们还能说什么?
阮永兴身边的一位公子哥甚至凑到了阮永兴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三少,他把咱们的话都说完了,咱们说啥呀?”
阮永兴也是一脸菜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段枭突然很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阮永兴。
“你们该不会是特地赶过来嘲讽我的吧?”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主要是为了脸上的面子过得去。
不然他们这帮人大张旗鼓的过来找别人麻烦,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结果段枭就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瞬间将这些人阴暗的心理暴露在了阳光下。
“只是偶遇。”阮永兴阴沉着一张脸。
段枭在心里冷笑,偶遇?
亏他说的出来。段枭这段时间虽然在忙,没空管这些人的破事。但也知道这帮人那是掘地三尺的想把自己挖出来。
今天自己前脚刚一露面,后角这帮人就跟了过来。
还是一大帮人一起跟着过来,居然还好意思舔着脸说是偶遇?
段枭也不拆穿,只是笑眯眯的说道:
“就算是偶遇。但是你们刚才的话是深深地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怎么着也得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