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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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赵青炎就会袭爵的消息你已经知晓了吧,但你知不知道袭爵当天并肩王府可是还有一桩大事。”李颎表情十分神秘。
“还有一桩大事?对我北燕是好是坏?”
“也不知是好是坏,不如大将军来评定一番。”
乙虒沉沉点头,等待对方接下来的话。
“袭爵当日,赵灵帝会亲自赐婚,将霓裳郡主许配给赵青炎,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霓裳郡主?董破虏的爱女?”乙虒闻言震惊不已,“如果消息确凿,那并肩王府的势力便更上一城楼,除了淮南军团的旧部,天南的十万边军也成为了并肩王府的后盾,国师,这个消息还用我来评判?”
李颎仰天长笑道:“大将军说的并无道理,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明面上虽然是两家强强联合,但这背后嘛,嘿嘿.....”
“哦?国师的意思是,两家结为亲家,对北燕来说并不是坏事?”
“不止不是坏事,而且是天大的好事!”
听到这话,乙虒实在是摸不着头脑,随即虚心请教道:“还望国师解惑。”
“南赵乃至天下皆知并肩王府在失去赵玄策后,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军中有大量旧部,势力虽然不及全盛时期但绝不可小觑,再加上并肩王世子异军突起,大有振兴并肩王府之势头。”
“再说岭南王董破虏,其虽不比赵玄策,但也是南赵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使在此战中,十万边军死伤惨重,但只要给他时间,不出三年就会恢复大半元气,到那个时候,他依然是名副其实的南赵唯一异姓王。”
乙虒深以为意,耐心的继续听下去。
“此地只有你我,可以畅所欲言,所以李某问大将军一句,你觉得一国之君,最忌惮什么?”
“犯上作乱、功高盖主。”
李颎笑道:“不错不错,最为忌惮的就是这两点,所以你认为赵灵帝坐了这么多年的九龙椅,难道他会看不出来两家结合之后,会成为南赵的庞然大物?”
“国师的意思是,赵灵帝有意为之?”
“也不算是有意为之,而是无奈之举,此役董破虏与赵青炎战功卓著,但二人一个势南赵唯一的异姓王,一个即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并肩王,除了金银细软已经是封无可封,你觉得两家会在乎这些铜臭之物?”
乙虒越听越迷糊,但心中总觉得李颎还没有说到重点。
“换言之,就是赵灵帝忌惮两家的势力,这才顺水推舟同意了这门亲事,但你以为赵灵帝愿意?那霓裳郡主许配给皇子难道不好?将皇室旁支的女子许配给赵青炎不好?”
“就像是在心中埋下了一颗忌惮的种子,总有一天会成长为参天大树,到时候无需我们北燕动手,赵灵帝自然会帮我们解决一切。”李颎笑意依旧,但说出的话让乙虒犹如醍醐灌顶。
“可就算是心存忌惮,但是木已成舟,两家已经结为亲家,赵灵帝如何能轻易控制的了。”
李颎释疑道:“帝王心术,是天下间最为狠毒之术,怎么做,相信赵灵帝心中只有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