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现在可能不觉得我说的话有什么问题,也不觉得内心中有多么气愤,可是我想说的是难道你们忘记了陈信对于整个腓洪城造成的伤害了吗?也许你的某个家族成员,他们就被陈信给迫害过,他们被陈信无情的给糟蹋了,这都是有可能的,陈信是一个**,一个下半身的畜生!”西关厌之如此说着的时候,一名士兵举起手来。那士兵低声下气的回答着,但他的话语大概还是能让人听见的,只见那士兵说道:“不好意思,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陈信好像被人称之为不育者,他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更何况是糟蹋我们的家族成员呢,您就别说笑了。”
“混账!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应该还听过别的传言吧,陈信是一个嗜血的狂魔,是一个**,他把不把老百姓当人看!”
“他的税收好像是整个腓洪城最低的。”又有士兵回答道。
西关厌之皱了皱眉头。“陈信是一个虚伪的伪君子,他虽然在私德上处理的很好,表面上也十分的有风度,但有可能他的内心是一个可怕的人,他是一个小畜生,一个天天与人谩骂的畜生。”
西关厌之直接开始胡说八道了,说一些自己臆想出来的话,众士兵们本来也不是陈信的什么人,故而没有什么人继续回答西关厌之的话。
西关厌之看到演讲的差不多了,觉得士气应该略有提升,这样深夜出击的话,便也能让士兵们服气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这边的方狼狗走上前去,他站在西关厌之的面前,然后不看西关厌之一眼,他面向了士兵们,随后说道:“列位啊,不要忘记西关厌之镇长之前给你们的财富啊,他之前带着你们劫掠的那一票让你们爽了也爽了,财了发了什么都挣到了,你们可千万不要恩将仇报啊,如今正是报答西关镇长的时候,拿起你手中的武器为整个腓洪城而战!”
“好!就当是看在劫掠的面子上,我们晚上也给你出个力吧。”
“来吧,尝尝我们联军之怒吧!”
“陈信将为他侵犯联军而付出代价,他将知道得罪了众多镇长们的下场是什么,我们要把陈信从雷新镇拉出来,然后天天强迫他喝水,直到他喝不下去为止,这是一种可怕的酷刑!”
士兵们一个个吼叫了起来,他们要为西关厌之而战。
“我想说的是,西关镇长毕竟还是年轻啊,今年多少岁了。”方狼狗看向了西关厌之。
“今年...十九岁吧。”西关厌之说道。
“哟,看上去跟三十岁一样,你这是少年老成的长相的,但没有任何用,你的心灵上还是幼稚而又可笑的,你根本不懂这些,这些士兵又和你没什么联系,即使是自己的家臣们,他们又和你不怎么熟悉,他们是你父亲的老部下而不是你的老部下,你别和他们谈什么正义什么正道,你应该谈的是你给他们的好处,你给了他们什么,否则的话刚见面的陌生人就给人家谈这种东西,会让人觉得恶心,如果有陌生跟我谈理想抱负而不谈利益的话,我作呕那人的行为,我只觉得那人是想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