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现在正处于好奇的状态,睁着大眼睛问:“这个过期了没有?会不会没用?”
苏香看了看她,表示她说的有道理,又拆了一包别的扔进去。刚才那个是粉状的,现在是泡腾片的,好好玩的样子。
温仪自己又拆了另一种包装的放进去,明明是个小药片,却能迅速的融化。
没有见过大世面的温仪觉得超级神奇了,抬手又要拆。
苏香赶紧抓着她的手,“不要放了!”
温仪不解的问:“怎么了?”这杯又不是给傅祁言喝的,她玩玩怎么?
“反正就是不要放了。”苏香小心拿开温仪的手,她害怕明天早上要叫救护车抬人。
苏香把杯子塞在她手上,推着她往外走,“快去吧!”
温仪不肯走,不停的往后退,“什么?你让他喝这杯,我们换杯浓度低的。”
现在知道怕了,放的时候一点都不手软。
“浓度低的没用,你快去吧。”
苏香费力的把温仪推上楼,又推到傅祁言门前,还帮她敲了门。
“进来。”
傅祁言应了一声。
苏香闪到一边,对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温仪看着自己手上的水,她没想过放那么多,她刚才只是想玩玩,她还是跑了吧。
许久没人进来,傅祁言自己开门出来了。
看见是她,傅祁言冷冷的问:“你来干什么?”
可难为死温仪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我来看看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
居然说她是黄鼠狼,温仪把心一横,钻进他房间里。行李箱开着,还摆了几件衣服在外面,像是在收拾东西。
“你要走了?”
他如果明天就要走,就意味着温仪只有今天这一个机会。
“对,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他一直都在国外,事业朋友都在国外。
温仪又确认了一次,“你真的不多待一些日子?”
傅祁言眯着眼睛看她,心里琢磨她想让自己留下的原因,马上就有了猜测,开口说:“我对傅啸天的遗产没兴趣,我也不会帮你打理。”
温仪企图用言语打动他,而不是手中的水,“你就不再考虑考虑?想想我们……”
傅祁言打断她的话,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们什么都没有,你别忘了你的条件。”
温仪尴尬的笑了笑,把手中的水杯递给他,“对,我们什么都没有,喝水喝水。”
她的表现说不出的怪,不过这个傻女人应该没有什么手段。傅祁言对她没有太多的防备,抬手就喝了口水。
这是什么东西,味道好奇怪。傅祁言问:“这是什么?”
“新出的饮料,好喝吗?”
“不好喝。”傅祁言把杯子递回给她,“你可以走了。”
她还不能走,温仪厚着脸皮说:“我再玩一会儿。”
“你随意。”
傅祁言放下水杯继续收拾东西,现在是深秋时节,天气很凉了,他怎么觉得有一点热?傅祁言解开了两颗扣子。还是热,又挽起了衣袖。
这种热好像不是温度的问题,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是个正常的男人,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可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感觉,肯定是那杯水。
温仪还在盯着那杯水发呆,这么久还没有反应,是不是苏香的药过期了。
偏头想偷瞟一眼傅祁言现在怎么样了。一偏头只见傅祁言正在慢慢的朝她走,脸上泛起了不太正常的红,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猎物被抓到了一定会被嚼得渣都不剩。
妈呀,太可怕了!
温仪意识到事情不对,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