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中间的高远风道:“继哥,你看人家都歇业了,何必那么麻烦。我是不在意的。你要觉得驿馆简陋,请王大人给你准备一间客房不就行了。”一路行来,两人的关系越见亲密,称呼都换成了‘继哥’,‘远风’。
皇甫家坚持道:“我可不光是为我自己。远风,以前是以前,现在回了家,该讲究的地方就得讲究。不只是舒适度的问题,还有我皇甫家的脸面。”
郡守王大人正六命,比皇甫家高两个小阶,却像跟班一样侍候在侧,讨好地说:“继少说的是。远,高,呃皇,那个,公子你听继少的没错。”他曾是皇甫缨的亲卫,跟皇甫继很熟,所以称呼继少,但跟高远风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为好。
高远风笑道:“王大人,都是一家人,就别那么见外,跟继哥一样喊我远风就行。”
王郡守连道不敢,“那我称你为风少吧。”这为王大人怎么都料不到,他今日因奉承而喊出来的‘风少’,将传扬整个燕域,只不过彼疯非此风。
因为皇甫继的地位,又舍得花钱,范泉溪只好破例,大年夜依然营业。好在皇甫继允许晚宴可以早一点,且晚宴之后,店内的雇员可以回家,并不需要留下来服侍。
皇甫继包下了所有客房,将整整两百多人全塞进临江楼。
晚宴之后,高远风和祥妈住进了天字一号套房。
高远风忍不住跟祥妈述说他的疑惑,“祥妈,您说这皇甫继对我好得是不是太过头了?”
祥妈忍禁不禁,“你呀,真难侍候。对你好,你却怀疑别人的用心。难道你喜欢别人对你不好?”
高远风道:“正因为觉得亲情珍贵,这才思前想后。姑且算我是那个孩子,我跟皇甫继的血缘关系,那也已经是第四代了。人们常说一代亲,二代俵,三代了。好吧,把他母亲算作奶奶的亲生女儿,这也是第三代了吧。且不说表亲,就算是同胞,权贵之家的兄弟之间,有如此亲密的关系吗?”
祥妈,“都是人,权贵家未必就只有利益。我感知皇甫继的情感波动,似乎不假。当然,小心一点也没错,我今晚就觉察到一波偷窥的神识。”
高远风吓了一跳,“我都没感觉到,说明来者功力至少凝神期以上。您怎么不早说?”
祥妈,“我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年夜。”
高远风心中一暖,拥抱了一下祥妈。两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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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话,洗漱之后,也不上床,静静地坐在盘坐在房内,保持警戒。只来一人的话,祥妈大可应付。可谁又能保证来袭的只有一位超人呢?
高远风一夜未睡,高成等人更是如此,非但睡不成,还浴血厮杀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