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嵩苦恼地说:“他们会说我是昏君,误国误民。”
高远风,“那你觉得你真误国了吗?”
拓跋嵩激动地说:“当然没有。”
高远风两手一摊,“那不就得了。”
说了老半天,一时半会也改变不了拓跋嵩的性子。高远风不想说了,说:“传膳吧,我饿了。”
三女这时候才得以跟拓跋嵩说上话。拓跋兄妹又是泪水涟涟。夏怡心都看得皱眉。
高远风心中一动。
吃饭时,谈起魏贤孙子行刺拓跋长空亲卫的案子。拓跋嵩又跟高远风争论起来。拓跋嵩对魏贤没有好感,对魏家的遭遇也不会同情,谁让当初魏贤把他欺负狠了。
讨论法理,拓跋嵩坚持认为魏贤案合法结案了。案发时或许不合规,可后面所有手续都补齐了啊。作为皇帝的他都认可并用印了,就是合法。
好吧,魏贤案不讨论了,可魏贤的孙子呢。高远风和拓跋嵩的意见依然有分歧。由魏贤案推论而来,魏贤的孙子当然是违法者。
高远风,“行行,违法了。可是法理不外乎人情,为祖父报仇,是不是可以适当轻判呢?”
拓跋嵩像是故意跟高远风唱反调,“那怎么行?任何人都没权力违背教义。”
说到教义,高远风叹道:“可是,过于严苛的法律会泯灭人性和道德的呀。”
拓跋嵩振振有词,“人性和道德能治国吗?你去问问后楚。”
高远风无语了,开始后悔回京了。若他坚持以自己的思想来左右拓跋嵩,拓跋嵩可能会失落,他需要的是自己为他站台,并非是他没主意。单纯作为拓跋嵩的打手,又跟自己的心意相悖。
临近天黑,高远风坚决拒绝拓跋嵩的留宿,但让夏怡心留下,理由是陪伴拓跋兰馨。反正以前夏怡心也时常留宿皇宫。
带着皇甫承闷闷不乐地向外走,更不快乐的事又来了。
王永冒了出来,“王爷,魏立业犯了何罪?我需要一个交代。”
本就烦闷的高远风冷厉地说:“先帝收私军之举你应该知道。任何人敢阻止收私军之举,我都不会容情,包括你王永在内。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要交代?给我滚开!”
王永还没滚,文成德又冒出来问罪,“高小子,你手下都能灵气共振,而我和恒古、长鹰却不成。你安的什么心?若你早教会我们,长鹰绝不至于冤死黑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