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想着,死命挣扎的同时,决绝地一口咬向他的手腕。
普通成年男子咬合力约46公斤左右,不说能够咬断他的腕骨,但绝对能咬破他的动脉血管!
把老子逼到绝境了,心一狠什么都顾不上。
“啊!草泥马放手!”老银棍发出惨叫,一个肘击狠狠甩我脸上。
我被打得鼻血都涌了出来,那种痛楚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暂时抵挡住了困意。
我的头向后“咚”的磕在地面,嘴里传来血液和肉末的恶心口感。
老银棍反应很及时,没有酿成动脉血管破裂的惨状,只是堪堪被咬破皮渗出血液,被撕下一点血肉。
我凭借练武的本能,倒地的同时双脚奋力一蹬,将他踹得趔趄后退,一屁股坐倒在地。
我想都没想,一把操起旁边的啤酒瓶,而后“啪”的一声在地板砸碎。
老银棍刚站起身来,便露出惊悚的表情,似乎生生为眼前这一幕所震撼。
因为,我将满是碎裂玻璃口的啤酒瓶,狠狠扎向自己的手臂!
我忍不住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都在颤抖。
在我的手臂上,血液宛如红色的小蛇蜿蜒爬过。
也正是这种自虐般的刺痛,让我的精神极其不正常地为之一振,将排山倒海般的困意狠狠压下。
我哆嗦着咧嘴一笑,神色无比复杂地看向老银棍。
我的兄弟,砍架时能过命的人。
现在要在我酒里放安眠药,断我一条胳膊。
我明白他的立场,但不代表我理解他为了自家父母出卖兄弟的手段。
去尼玛的道德绑架吧!
老子又不是圣人,还要牺牲自己成全他人?
“咚”的一声,我手中的啤酒瓶被扔到了地上。
“兄弟一场,我不想下手太狠。”我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将自己的精气神状态提上来。
然而老银棍却红了眼,拿起一个酒瓶,怒吼着向我冲来,狠狠砸向我的头部:“你为什么就不能老实让我砍一条胳膊!”
草泥马,老子听了就火冒三丈。
竖掌,横向侧击格挡。
我将老银棍拿着酒瓶的右臂生生震开,一个凤眼拳直直打在他的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老银棍表情扭曲,身形佝偻弯曲着向后倒在地上。
我感受到困意再一次蔓延上来,便咬牙欺身跟上。
一把将他的手臂攥住,我将老银棍反身折臂。
随后松开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向他的后颈劈下柳叶掌。
我不会绞技,想让人昏迷只能用一些可能留下后遗症和伤痛的手段。
一掌下去,老银棍闷哼一声,神经中枢受创之下顿时浑身瘫软,但却没有像电视里一般昏迷。
我想都没想,紧跟着就是第二下。
这一次,老银棍终于昏迷了。
而我也再坚持不住,脚下一软,直接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