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不久,吴恪就召开了会议。
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吴恪不仅将陈蕴带在了身边,还将张清平也带在了身边。
孙礼注视着那个和陈蕴站在一排,有些清瘦的文士,愣了愣。之前他也是碰见过几面,可是那时候吴恪毕竟养士三千。
身边的文士众多,孙礼也只是以为此人也只不过是一个如同赵智般的无才之人,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吴恪落座,扫视着下方已经到齐了的几路诸侯,淡淡说道:“诸位,今早致城老将袭营一事,也是该讨论一番了。”
听着吴恪的话,下方的几路诸侯,有的羞愤,有的淡然,有的阴笑,形态各异。
很快,坐在靠末首位置的陆兴,他直视着在前方略微比他靠前坐着的孙礼,站起了身。
只见陆兴转过头看向吴恪,道:“殿下,今早袭营一事,在下看来实乃是某些叛逃一人所引起的。”
“嗯?”吴恪转头看向了陆兴,他对于今早的事还是有些清楚的,毕竟方尚叛逃的计划,乃是陈蕴定下,方尚执行,最后汇报给他。
所以他不是很意外,主要是对于陆兴站起来提这种事而感到意外。
“陆郡守你想说什么就请直言,无需遮遮掩掩。”
陆兴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了孙礼,说道:“殿下,今早之事,如今看来不过是秦永的一招满天过海之计。”
“他先让一名老将率一队骁骑在东城门处袭营,当大家注意力都转向东城门之时,随后我军的一些像投靠秦永的人,便在南城门处逃走。”
“刚好,南城门属于在下所监视的领地,今早虽然也被那场袭营搞得混乱了,可是还是发现了某些人的叛逃。”
吴恪点了点头。他余光看了一眼孙礼,只见孙礼一副淡然的样子,略微有些吃惊。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陆兴如今的这番话恐怕要针对孙礼了。
“陆郡守还请直言,如今事情已是发生了,就直说叛逃之人有谁吧。”
陆兴看着吴恪笑着点头,一切就如同他所想的一样,吴恪恐怕也是看孙礼不爽了自己这次可谓是说到了点子上。
要不然的话,就自己那明显的示意,吴恪看出是在说孙礼,也就会及时阻止自己说话了。
“孙郡守,想必你对于此事应该同样是清楚的了。”陆兴也就不再遮掩了,直接点名了孙礼。
孙礼缓缓站起身,他看着陆兴,点了点头。
“陆郡守你想说的是我手中的一位幕僚叛逃一事吧?”
陆兴嘴角上挑,没想到孙礼如此直白,他点了点头。
“既然孙郡守明白我想要说的是何事,那就请孙郡守来说明,更为清楚。”
孙礼微微点头,并不恼怒,随后看向吴恪,轻言道:“殿下,此事我也是才知道,乃是我手中一员大将所发现的。”
吴恪点了点头,他没有阻止,也没有恼怒。
“那就请季先说明一下子是怎么回事吧?”
“此事乃是我手下的一个幕僚叛逃,名方尚字伯言。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幕僚。”
“前几日跟我发生了争吵,还辱骂了我,可能是害怕我要杀他,所以就联系致城的秦永,谋划了这场叛逃一事吧。”
孙礼简述了几句,又坐了回去。